在腐爛八個月以上的尸油中,它們不斷吸取尸膏成長變異。所以一只六眼幽靈蛛可以吞噬那些長達一尺的尸油蜈蚣,而且吞掉蜈蚣后,西藏六眼幽靈蛛變得更毒。”
那女人恭引偛傟來到另一個全鐵制棺材大小的長方形容器前,吩咐手下人把碗口粗的管道接在鐵容器上并打開機關,只見十多只猙獰的白色老鼠從鐵容器里經管道躥出來,紅眼森森,磨著餿黃的獠牙沖著來人不斷地撲。細看,那些老鼠已經過管道被關在另一個玻璃容器中。
“這些老鼠生下來就在重氨福爾馬林中生長,一般來說存活率不到百分之三。存活下來的老鼠都發生變異,由灰色變成白色,且帶有鼠疫病毒。十九天后,抓來活人綁了手腳放入鐵棺內,再將三十只老鼠倒進鐵棺,鎖死棺蓋。為保活人不被咬死,放進鐵棺材前給他戴上鐵皮罩圈保護咽喉脖子和一些動脈要穴,割掉他的舌頭以免他咬舌自盡。不出一日,十多只饑餓的老鼠會開始撕咬那人。狹窄的棺材內,那人由于周身無法動彈,受盡鼠咬之苦又無法自殺,也無法被馬上咬死,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于是,精神狂亂的他會伸頭和老鼠對咬,因為咬死老鼠才能使他免除鼠咬的痛苦。”
此時,十多只比老鼠還大的巨型西藏六眼幽靈蛛從容器的另一個進口管道爬出來,張開八支毛茸茸的毒腳撲向老鼠。那些老鼠餓極了,不管是什么張開獠牙就啃。六眼幽靈蛛與毒鼠的廝殺不到兩分鐘就結束了。那些毒老鼠在西藏六眼幽靈蛛劇毒毒性面前不堪一擊,很快就被吞咬撕裂。
“第二個實驗,也證明六眼幽靈蛛才是毒王!”
偛傟的注意力一直不離那棺材鐵容器:“狂暴化的人,
會是什么樣子呢?”
“神圣偛傟明見!您想,一個人光是被鎖在棺材里三天都會瘋狂,何況還要飽受三日間被老鼠撕咬的痛苦,現在那個人還活著,只是,他已經不再是一個正常人。也許,他不再是人。”
“本教主很感興趣!”
“謹遵神圣偛傟之命!”那女人吩咐手下:“來人,將鐵棺材打開!”
六個壯漢將鐵棺材推進一處凹進去的洞穴,那洞穴就像個房間,三面墻,只有一面是進出口。
那女人摁下開關,洞穴口鐵欄門關上。六個壯漢在洞室內,而偛傟和那女人在外觀看。
六個壯漢使勁撬開鐵棺材的一剎那,整個棺蓋被沖開,棺材里的人狂暴地尖叫地爬出來見人就咬。那人本來被綁了四肢,但已經被狂暴的他掙脫,他已毫無人性,滿身坑坑洼洼的鼠咬血洞,兩眼剩下了一只,血窟窿中黑血絲粘在眼眶上,滿嘴是血,粘著老鼠的毛和殘肢。
那人發出非人非獸的怪叫,死命地亂咬,六個大漢抽出木棍亂打,打得他腦漿都濺出來,可是他毫不知疼痛,一連咬死三人。
大漢們嚇得肝膽俱裂,發狂地猛搖洞口鐵欄想要出來,可是那女人當沒看見,回頭畢恭畢敬地對偛傟說:“那人在棺材里被老鼠咬了三日,必染鼠疫,不可放出來!”
說罷,那女人命人取來水泥和磚,正要將那洞穴封了,偛傟令道:“本教主想看看六眼幽靈蛛對付狂暴的人有何效果。”
“遵命!”那女人吩咐手下,將容器中一只六眼幽靈蛛用專門的器械夾起來,扔進那洞穴中。
洞中那瘋人已將六名壯漢全部咬死,還匐在地上啃尸。毛茸茸的六眼幽靈蛛爬過去,一溜躥到瘋人背上猛咬一口,不出十秒,那瘋人口吐白沫面部紅腫倒地斃命。
“啟稟神圣偛傟,依屬下愚見,我們完全不必在意藥的配方,且不說那個藥方是否真得有效果,就從目前的的情形判斷,我的這個實驗才是最行之有效的。”那女人信誓旦旦地說道。
“你繼續說。”偛傟似乎提起了興趣。
“我已經順利從割巴子身上提取了關鍵病毒,并且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