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治療,難道你還能抵賴不成?”
“我雖然開價,但并末強行勒索。”
“你好歹也是出家人,你們出家人不是號稱是跳出三界外的嗎,難道不應(yīng)該慈悲為懷,看病竟敢索價一千萬美金,我問你,你要用的是什么藥物?”
“真的是誤會啊,警官。其實,我一直想跟程老板解釋,我們城隍廟神跡昭然,十分靈驗,方圓百里內(nèi)人盡皆知,我在神前許下心愿,要擴建廟宇,再塑金身。恰好程老板一心求醫(yī),也是在神前表示他一番誠心。”云蓉不緊不慢地說,“所以我就想,程老板如能捐出一筆巨款擴展城隍廟,那也是一段佳話,何況我只是提了一句,并無強迫之意,實在不能算是勒索。”
“你真是越說越離譜了,怪力亂神之說也敢在這里造次,也不看看這是哪里!”王克非一拍桌子,“就算你沒有敲詐勒索,我們也要保留追究你傳播迷信的責(zé)任!”
“冤枉啊!”
“冤枉,你有什么冤枉的?”
“城隍廟神跡昭然,并非我散布妖言。”
“哦!”王克非自然不會相信云蓉的這一套說辭,“你是說城隍廟的神跡很靈?”
“有四方善男信女為證。”
“神也真的能替你治病嗎?”
“是!”
王克非一笑道:“云蓉,我真的服了你了,膽子也忒大了?”
“警官,你別不信啊,神女顯靈的傳說,都是真的呀!程小姐就是因為無意間觸犯仙女,才身罹怪癥。”
“聽你口氣,你見過仙女嘍?”
“我也只見過一次,其他的都是鄰里鄉(xiāng)人所睹。”
王克非沉吟了一陣,道:“云蓉,
你沒事吧,在這跟我胡言亂語呢!”
“目睹神跡的人大有人在,警官何不傳他們問話求證一下。”
“哦?”王克非憑借辦案的直覺,斷定這件事不簡單,“這些人,你都認識嗎?”
“他們都是左近的人,我也認識幾個,警官一問便知。”
王克非皺皺眉頭,道:“云蓉,警方要是傳喚了人證,他們的供詞一旦對你有什么不利,只怕你難脫牢獄之災(zāi)了。”
“我怎敢欺瞞警方,王警官盡管找人證,如若真的證明了我是妖言惑眾,我愿意坐牢。”
“好。”
“我恭候鈞裁。”
程玉明突然開了口,道:“等一下,王警官,這云蓉提出的證人,可能早已經(jīng)串通好了,我覺得這么做不妥。”
“此話有理!”王克非點了點頭。
“沒關(guān)系,王警官可以去仔細摸排,耳聞是虛,眼見為實。”
“那很好,你可否表演一下神跡給我看看。”王克非雖然不信鬼神之說,心里對這個云蓉很是厭惡,但是因為好奇,原本一面倒的官司,似乎有些動搖。
云蓉卻笑道:“警官,神跡豈可表演,我可無能表演,不過,我可以祈求神女顯靈。”
“祈求顯靈?
“對!我可以祈求神跡,希望能夠現(xiàn)出靈異。”
王克非點點頭,道:“云蓉,你說說看,如何一個祈求之法?”
“這個......我無法回答了,心誠則靈,我主持城隍廟,十余年如一日,信奉堅誠,自信如是真有神靈,我只要祈求,神異定會出現(xiàn)。”
“云蓉,既然你是宗教界的人士,我不追究你傳播封建迷信的責(zé)任,但你如果隨口胡說,沒有什么靈異表現(xiàn),你妖言惑眾、勒索良民的罪名可就做實了。”
王克非目光轉(zhuǎn)注程玉明的身上,道:“老程,你有什么意見嗎?”
程玉明對云蓉能顯神跡一事,也有著很大的好奇,心不甘情不愿地搖了搖頭。王克非目光又轉(zhuǎn)到云蓉的身上,仔細看了兩眼,忽然發(fā)覺一身寬大青布道袍的云蓉,竟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