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金少帥第032章湖祭令我沒有想到的是董夢瑤灰頭土臉地離開了禹陵,但是事情卻并沒有就此結束。
我跟司馬菁菁在后院的相遇還帶來了一個更難解決的麻煩。這個麻煩就是亓旭光,說實話,我對這個亓旭光一開始的印象并不好,這個人太過圓滑,跟他說話就像打在一團棉花上,一點借不著力。但就是這樣,越看不出破綻,越說明問題。
亓旭光臉上漾著笑容,一臉的和藹,但是這種和藹本就是浮于表面的,一點都看不出他有什么親近感。就像一個陌生人與你說話,一臉笑意,巴不得把你用他的笑容融化了,這個時候,你一定會有所反感,希望與他保持距離。
誰能保證他沒有什么陰謀。
但話又說話來,我又不是一個幾歲的孩童,靠著這一臉的笑容還能把我騙了嗎?這種手段顯然過于拙劣了,亓旭光絕對不可能這么做。
我腦子里時時不忘司馬菁菁的提醒,她說“另有高人”應該指的就是亓旭光。不過,我還不知道司馬菁菁是如何判斷出這個亓旭光不簡單的,她們倆應該也不過是打了個照面而已。
如果司馬菁菁判斷沒錯,這個亓旭光不是善茬,那他到底有什么樣的本事令司馬菁菁生畏,又有什么目的而來到禹陵呢。
“林坤小兄弟,不知道姒小姐什么時候能來見我呢?”亓旭光客氣地問道。
我搖了搖頭,說道:“這一時半會兒估計她還來不來。”
“沒關系沒關系,她有事就先忙,我等著便是。”亓旭光的一言一行都十分的得體,即便他是前輩,但仍遵循著尊卑之別,在禹陵,年紀不是衡量尊卑的第一要素,內外之別很大程度上決定了,血緣親疏才是最為重要的條件。
像這個齊旭光雖然自稱是七叔公的表弟,但實際上他們倆之間的血緣關系已經隔了很遠,且某種程度上說,亓旭光有攀親戚的嫌疑,畢竟他們兩家畢其一生也現有來往,這個時候出來提起這么一檔子事,要說沒有別的企圖,估計無人會相信。
而說起亓旭光之人,他在禹陵幾乎沒有什么記載。行事可以說極其低調,要不是現在說起他來,基本沒有人會想起還有他這么一號人存在。尤其是以他的這種資歷,已經算是毫無存在感的人,現在突然跳了出來,不免令人生疑。
亓旭光雖然世居河北,但一直以來他都是在江浙地區活動,主要負責一項古老但現在鮮有提起的“工作”——湖祭。亓旭光二十歲的時候從爺爺那里接手了這分差事,歷來負責“湖祭”的都是禹陵外戚中的一個家族,這個負責的家族并不限定,歷史上也都是不定期更換的。因為“湖祭”并不是禹陵的一項重要的“差事”,一直以來也幾乎沒人提起過,就拿我來
說,自打出生以來就沒有參加過一次,甚至連聽說都沒有聽說過。
亓旭光的祖父亓元里接手主持“湖祭”大典的時候才六歲,那時候亓家接連遭遇變故,亓元里成了老亓家唯一的骨血,當時在湖州主持“湖祭”大典的柳鶴因為膝下無子便將亓元里接到了家中,收為養子。亓家從此以后正式接手主持“湖祭”大典。亓旭光的父親因為早夭,幾乎沒有參與過“湖祭”,所以,算起來這個亓旭光是亓家第二代的“湖祭”司祭。
而說起“湖祭”,這其實是禹陵的大型祭祀活動之一。禹陵族內有著眾多門道各異的祭祀,其中最為重要的就是每年的谷雨祭禹大典,而這個湖祭則顯得邊緣化了許多。“湖祭”祭壇位于太湖,因為太湖面積廣闊,所有并無固定地址,按道理“湖祭”每年舉行一次,但是常態化的“湖祭”活動并不是整個禹陵族群共同參與的,而是由主持“湖祭”的司祭自行操辦,說起來就跟一般尋常百姓家里祭祖差不多規模,形式到了也就算了事。
當然也并不是說“湖祭”僅僅只有這樣小的規模。之所以設立“湖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