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腳踩向了秋澤銘的要害,這可是沒有任何保留的一腳。
然后在場的眾人就聽到了“啪”的一聲,然后一聲凄慘的叫聲更是自秋澤銘的嘴里發(fā)出。
“自作孽不可活!”我一腳廢掉了他的命根子。
看到這樣的一幕,那名黑衣男子臉色“唰”的一下蒼白一片。
而看到秋澤銘那慘痛的模樣,他更是本能的加緊了雙腿,一臉驚恐的看著我。
至于莫蓓穎和莫瑩瑩也被我的動作嚇了一跳,她們同樣沒有想到我會做出這般舉動,更沒有想到我這么的膽大,明明知道了秋澤銘的身份,竟然還敢直接一腳廢掉他的命根子。
“你就一點都不怕秋家的報復(fù)么?秋家在七大家族中排行第三,而胡家也只是排行第七啊?”莫蓓穎甚至忘記了身上的疼痛,就這么癡癡的看著我那桀驁不羈的背影。
“姐姐,這個男人,到底是一個怎樣的男人?”莫瑩瑩同樣一臉吃驚。
“小子,我不管上面七大家族八大家族的,說句實話,我該問你一句,你他媽的知道老子是誰嗎?”我冷笑道,“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實話告訴你,老子就是江湖人送外號摸金少帥的林坤,正兒八經(jīng)的禹陵后裔,你想要找我算賬,就盡管來吧,可別怪我沒提醒你,出來混,遲早是要還的!”
“摸金少帥?!”秋澤銘齜牙咧嘴地說道。
“今天是為了替蓓穎姐教訓(xùn)你,結(jié)婚了好幾年,竟然家都不回,你心里還有這個妻子?既然沒有了這個妻子,你他媽憑什么打她?啊!這一腳,是你活該!”暴怒的我嘴里大罵著,然后不等秋澤銘的慘叫結(jié)束,又是重重的一腳踩出,這一腳卻是踩在了秋澤銘的小腿腿骨上,在場眾人,都清晰的聽到了骨頭碎裂的聲音。
而秋澤銘的臉色更是早已經(jīng)變得蒼白一片,黃豆大小的汗珠不斷的自他的額頭掉下,他什么時候承受過這等可怕的痛楚?
“這一腳,是替老子自己踩的,竟然敢拿槍指著老子,你不知道我最討厭的就是被人用槍口指著么?媽的!”我說著,又是一腳踏出,這一次,秋澤銘的右腿腿骨也碎掉了,他的身體因為劇烈的疼痛,已經(jīng)開始不停的抽搐著,似乎都要痛死過去一樣。
那名黑衣人徹底傻眼了,他是秋澤銘的屬下,在秋澤銘遠(yuǎn)赴美國的時候,秋澤銘在國內(nèi)負(fù)責(zé)的公司都是他一直在打理,也學(xué)過一些擒拿手,可是面對手持手槍的我,他根本不知道該做些什么。
“至于這一腳……”我想了想,一時之間竟然找不到什么借口,然后掃了一眼早已經(jīng)目瞪口呆的莫瑩瑩,忽然大吼道:“這一腳是替瑩瑩姐踩得,你他媽禍害了蓓穎姐已經(jīng)夠作孽了,竟然還敢多看瑩瑩姐一眼,你怎么就畜生道這種地步?”
說完之后,我又是一腳踏出,這一腳卻是踩在了秋澤銘的右手之上,秋澤銘的手指指骨也被這一腳踏得粉碎,而他更是憤怒的咆哮道:“這一腳你又為了誰!”
“為了誰?老子誰都不為,就是想踩你怎么滴?”憤怒的我再一次起腳,卻是踏在了他的手骨上,然后他的手腕也被這一腳踏碎,秋澤銘再也承受不住這樣的痛楚,白眼一翻,直接暈了過去。
“我草,怎么就暈了?我還
沒有過癮呢!”看著直接躺在地上的暈過去的秋澤銘,我的臉上閃過一陣郁悶。
“那個誰,你是他屬下?”這個時候,我才似乎想起了什么,朝著還蹲在地上的男子道了一聲。
“是!”那名男子的腦海一片空白,本能的點了點頭。
“你有這么做屬下的么?沒見你老板都暈過去了嗎?還不快點把他送去醫(yī)院,你想他死在這里不成?一點也不敬業(yè)!”我大罵了一聲,似乎對男子的反應(yīng)很是不滿。
“……”
莫蓓穎,莫瑩瑩再一次白眼狂翻,“你剛才可是用槍指著人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