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猛的回頭看一眼,一顆滿臉是血的頭顱豁然出現在我的眼前。
我本能的向后退了一步,卻發現自己的身后就是鐵軌。而那顆突然出現的頭顱還在向我繼續逼近,我又往后退了一步,腳下卻踩空了一下。
我伸出手快速的抓住護欄才沒有掉下去,可是就在這個時候,那顆頭顱向著我抓住護欄的手咬了過去。
那顆頭顱一下子咬住了我的手,我吃痛了一下,手卻沒有松開。
見我沒有松手,那顆頭顱繼續咬我的手。
終于在堅持了一分鐘以后,看著下面飛馳而過的鐵軌,我的手開始有點支撐不住了。
可是就在我要松開手的時候,虛空中伸出一只手強有力的抓住了我的衣領,一股大力將我提了上來。
隨后我只覺得臉上火辣辣的疼了兩下,閉上眼睛搖了搖頭,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趙臻、耶律清輝和辰一娜三人出現在我的眼前。
我的心猛地驚了一下,問道:“這是怎么回事?”
“你做噩夢了?!背揭荒瓤吹轿仪逍堰^來,在一旁說道。
“做夢?剛才是怎么回事?”我轉變目標,看著趙臻問道。
趙臻搖了搖頭,說道:“對啊,才幾分鐘功夫,你就睡著了?!?
辰一娜將水杯遞給我,說道:“先喝口水吧?!?
我接過水杯,小小的喝了一口,問道:“真的是做噩夢了?剛才到底是怎么回事?”
但是三人給我的答案都是做噩夢了。
我將信將疑地點了點頭,但是心中始終抱有懷疑,因為這短短幾分鐘的時候,即便是我再瞌睡,也不可能做了一個如此真實的噩夢。這時候,我看向擺在小桌板上的礦泉水瓶,猛地回憶起什么,“不對啊,這不是剛剛我喝的那瓶水,剛剛那瓶水去哪了?”
辰一娜見怪不怪地說道,“我看你喝完了,所以叫乘務員收走了呀?!?
“收走了?”內心的懷疑驅使我掏出了手機,發了一條短信給夢姐,想要聽聽她的見解。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剛才被人迷惑了?!眽艚愫芸旖o我發來了短信,“你離開這么長時間了也沒有回信,琪姐在家一直在替你擔心,西安龍骨堂的兄弟們早有傳報,你牽扯的事情有‘影’的人在行動。”
“迷惑?‘影’?”我不解的問道。
“沒錯就是迷惑,這是一種藥物,是從一種生活在墓室里的植物中提煉出來的。不過,我有一點想不明白,他們是什么時候給你下的藥。”
說到這里,我猛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說道:“我想起來了,有一個女人經過了這里,我當時就聞到了一種味道。”
“是不是聞起來很舒服,讓人有一種睡意
的香味?”夢姐在短信里問道。
“嗯,就是你說的那樣,剛才我差點就睡過去?!?
“如果真是這樣,你要小心了,‘影’可能也參與了這件事。”
“他們為社么要參活這件事,這跟龍完全無關啊?!?
“我了解的也不多?!眽艚阍诙绦爬锉г沟溃耙种荒芄帜阕约?,你不跟家里打聲招呼就擅自行動,琪姐吩咐過,你若不主動回來認錯,禹陵沒人會給你情報支援,這下好了吧,你知道事情不好對付了吧。”
夢姐所言我又何嘗不知,但是,不管怎么樣,這件事情我硬著頭皮都得辦了,不然我豈不是更加顏面掃地。我手托下巴看著我,若有所思,“看來這件事不簡單啊,不過也無所謂了,管它‘影’不影的,來也好不來也罷,老子先救人再說!”
八個小時以后,火車緩緩的停了下來。
我們出發前所有人分散搭乘,主要目的是為了分散人員,減少注意力。我們到得最早,便在大街轉了一下,最后在耶律清輝的提議下,我們到古玩城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