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的時候,雙手一放,就穩穩地落在洞口。
我趕緊把繩子收回來,開始準備蕩秋千。
看著我熟練地把繩子纏在手腕上,徐雅嫻臉色發白地看了看繩子,又看了看下方的洞口,猶豫道:“你過去了我怎么辦,我抓不穩這個繩子,哪里蕩得過去?!?
“抱緊了!”
石塊無時無刻都在逼近,這會兒不用手電筒,都已經能隱約看到它們的輪廓,我沒時間多解釋,一只手纏好繩子,另一只抱住徐雅嫻的纖腰,一聲大喝,就從口子里滑了下去。
“呲啦”一聲,大網的斷裂面承受不住兩個人加起來二百四五十斤的重量,沿著繩子和網的連接處,又往里撕開了一米多的長度。
我和徐雅嫻抱在一起,向后蕩起了足足三米多,腳下再一米多深的距離,就是密布著鋒利尖頭的石塊,嚇得徐雅嫻緊緊抱著我的腰,不敢睜眼。
好在下落的沖勁過后,大網的斷裂面沒有繼續擴大,我和徐雅嫻很快就向后蕩到的最高處。接著,就能借著這股回力,趕在石塊合攏前,向對面的通道口蕩過去。
就在這個時候,身后突然涌來一陣濃重的尸臭,一個高大的黑影從身后的通道口里撲了出來,伸出一只手臂,向著蕩在繩子上的我們抓來。
“啊!”徐雅嫻一聲尖叫,別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得手腳發軟,差點從我身上滑下去。
幸虧我們已經及時的向前蕩去,黑影只來得及‘呲啦’一下從徐雅嫻身上扯下一大塊外衣布片,就掉進了下方的坑洞里。
我抱著徐雅嫻,擦著下方升起的巨石掠過深坑,一只腳踩上了通道口的地面。
任永海趕緊上來拉住我們的繩子,彩云幫著把渾身發軟的徐雅嫻從我身上扶了下來。
我回過頭去,隔著深坑,正看到一個高大的人型身影從坑底躍起,爬上了對面的通道口。
“咣”的一聲,巨石在我們身后砰然合攏。
“剛,剛才那是什么東西?你們,你們都看到了吧?”
徐雅嫻驚魂未定,身上的黑色外套被從背后撕開了一道大口子,就剩幾塊破布掛在身上,還好她里面還穿了襯衫,不至于走光。
任永海臉色凝重地點點頭,他和彩云都看到了那個黑影的正面,受到的沖擊并不比徐雅嫻小多少。
“有很強的尸毒反應,至少是千年以上的古尸?!辈试茟?。
聽到這話,徐雅嫻的小臉頓時更加慘白:“有尸毒反應?那,那個東西,莫非就是尸毒的源頭?”
我頭疼地揉揉太陽穴,沒有說話,徐雅嫻恐怕沒猜錯,這具千年古尸,十有八九就是之前泄露出去的那些尸毒的源頭,只不過問題比我之前估計的還要棘手得多。
我原本還心存僥幸,畢竟會產生尸毒的玩意,它未必就一定是會動的,有一些墓穴因為地形的關系,尸體腐而不爛,在密閉的空間里也會產生尸毒。
如果遇到這種情況,大可當成是一趟旅游,燒掉腐尸,拍拍屁股就可以走人。
只是現在看起來,我們幾個的人品加一塊都沒達到及格線,在這里等著我們的不是一具腐尸,而是一只至少有兩千多年歷史的大粽子。
更要命的是,這只粽子不但能動,還已經從棺槨里跑出來四處溜達了。沒有猜錯的話,只怕救了我們四條小命的那張大網,就是這玩意為了捕食血食而設置的。
鬼知道在這兩千多年里,這家伙已經吸食了多少闖到這個墓穴里的盜墓者的精血,如果還有什么比一只能跑會動的千年古尸更難纏的話,那一定就是一只已經進過血食的千年古尸。
“林坤,你有沒有把握對付那個古尸?”任永海問道。
說句心里話,單純我一個人對付那古尸,有禁戒傍身,我有何懼哉,但是,現在身邊還有他們幾個家伙,反倒成為了我的掣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