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地擺動腿腳,想要將那東西甩出去。無奈白毛水怪的爪子上帶有倒鉤,它扣住了強巴死活不肯松,很快強巴的腰間也滲出了鮮血。
“管不了啦,你拉住他。我下去收拾那個畜生!”眼見人就要被拖下水去,我索性松開了雙手,叼起匕首滑下了梯子。
強巴被鉤住了皮肉,疼得嘴角直抽搐。
那只白毛水怪見有人要下來與他搶晚飯,呲起嘴牙,抽出一只爪子撓向我。
我連忙側過身子,晃過了要鉤皮帶肉的利爪。可強巴就沒那么好的運氣了,水猴子在抽爪的瞬間,帶去了他一大片皮肉。他疼得幾乎昏死過去,不斷地叫罵,看樣子也是怕到了極點。
我不敢稍慢,反手握起匕首朝著水猴子的頸脖狠狠地插了上去。
因為懸掛在半空中,我這一下很難控制力道,不過好在那水猴子并不聰明,它偏偏迎著我攻擊,于是被我一刀正中靶心,生生地捅進了那畜生的背脊。
它吃疼之下,狂叫了一聲,那聲音又尖又鋒,如同一把刀子割得人心頭發麻。那畜生發狂之后又要撲上來。我連忙又是一捅一劃,只把那畜生半側的身體都掀出一塊兒天窗來才停手。
“老任,搭把手!”
我與任永海合力將受傷的強巴拉了上來。
這時候,我再仔細檢查那只水猴子,發現它還尚未斷氣,身體里流出盡是些綠色的膿水,腥臭無比。
“老爺子,你可見過這玩意兒?”
云定湘搖了搖頭,說道:“看樣子,這些東西越來越放肆了,現在連祠堂都敢亂闖了。”
“這么說來,這些怪物原本都不再村內?”
云定湘點了點頭,說道:“是的,實不相瞞,雖然這瘋人村是個絕地,但是,在鎮魂寶塔失蹤之前,這里的環境還是很不錯的,老年人也樂得到這里養老,即便時日無多,也能死得其所。但是,自打寶塔丟失之后,這瘋人村也變得不太太平,原本這些只在禁地里才出現的怪物,紛紛到村子里撒野。”
“可即便如此,情況也還是在可控的范圍之內,一來,家家戶戶都養狗,狗可以看家護院,這些畜生只要一出現就會被狗追擊,二來畢竟寨子里的人對這些畜生熟悉,有辦法應對,因此也從未發生什么大的事故。”
“您的意思是說,事情失控也是在最近才有的?”徐雅嫻插嘴道。
云定湘點了點頭,說道:“不錯,自打我懷疑盜墓賊光臨了古墓之后引發了這一系列怪事之后,瘋人村里的情況也日漸不樂觀起來,先是有老人無端暴斃,后來又連續發生了幾起斗毆事件,你們說說,幾個行將就木的老人變得如此狂暴,是不是匪夷所思。”
“事出反常必有妖。”
“現如今瘋人村里怪物來去自如,已經如入無人之境,云定鄂知道了這一點之后,才下定決心要屠村。”
“老爺子,古墓中是不是藏了什么的東西?”我忽然問道。
云定湘沉吟了一下,說道:“黑云寨的歷史比較復雜,不是一兩句話能夠交代清楚的。”
“事情繞來繞去,是不是最終還得回到一個正題上?”任永海問道。
“什么正題?”我看了他一眼,感覺他也已經想到了這一點。
“黑云寨,那個所謂的詛咒。”
“英雄所見略同啊,我也覺得,事情到了這個地步,是時候去搞清楚詛咒的真相了。”
而要知道真相,就得找到云定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