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其驅逐。
我一摸之下,表情陡然一變,愣在了當場,低聲說:“還真是。”
“這事恐怕沒那么簡單,五個惡鬼附一人之身我沒聽說過,但我倒是知道還有一人會那陰邪的‘五鬼攔路’!”
姒瑋琪頓了一頓,看了眼窗臺枯敗的蘭花,又道:“這屋中生氣都被他體內的五鬼吸去,非是鬼氣沖天,而是毫無生氣。進而阻住了黃金面具的邪氣,看來真有人故意布下此局。”
“五鬼攔路那是神秘人的絕招兒,怎么會突然顯現在這兒,莫不是神秘人那老梆子又出山了?”
“應該不會。”
姒瑋琪的話隨即讓我打消了這個念頭,“山泰現在能活著尚屬不易,更不用說跋涉萬里,來此搬出五鬼。”
我是點頭表示贊同,說:“嗯,有道理,先看看那老人咋樣了。”
“除了神秘人,還有誰能使得出五鬼攔路?”姒瑋琪問道。
我看了眼床上的老人,面色凝重,沉聲說道:“五鬼攔路,如果不是山泰所為的話,僅有一種可能……”
“水小六?”柯喬也登時醒悟。
姒瑋琪點了點頭,背身望向窗外。
一陣涼風吹來,刮走陣陣腐臭,扇不盡的,陳年腐朽。
姒瑋琪不停的為老人擦著汗,偶爾持勺送一口糖水,看老人面色稍顯紅潤,才松了一口氣。
“你們是……”老人面露苦澀,緩聲問道。
“我前些天還從你家門前經過,你還有印象嗎?”我躋身上前,笑著對她說。
老人看到我先是一驚,隨即面露喜色:“哦,我想起來了,好像還真有這么一回事……”
我點了點頭,一手指著姒瑋琪和柯喬,對她說:“我們路過這,想進來喝口水,看您昏倒了,這才……”
老人聽完,哀嘆一聲,就要下地,姒瑋琪趕忙攔住他,說:“大娘,您身體沒恢復好,這有我們幾個呢,啥事你盡管吩咐!”
“不行,我得去看看我兒子,他一天沒吃飯了!”說著就欲起身。
“且慢,您不會不知道您兒子得的什么病吧,現在別說吃飯,就是喘氣都得費些力氣!”柯喬攔住老人,對她說道。
老人聽完呆呆的坐在床頭,眼里蓄滿了淚水,徐徐對我們幾人說道:“我兒子得這怪病有些天了,到醫院瞧不好,先生又不敢治,只能在家這么干挺著。”
柯喬聽后略有所思,又問道:“大娘,我們能治您兒子的邪病,但您具體說說他到底是怎么得上這怪病的,我們也好對癥下藥。”
老人的兒子叫葉兼鋒,常年在火車站旁蹬三輪兒車拉活。
這天傍晚,葉兼鋒如往常般,坐在三輪上,一邊擦著汗,一邊數著手上的零錢。他沒爹,沒錢,更沒娶上媳婦。
只有一把子力氣,和一個多病的老娘。
報站聲響起,拉三輪、跑出租的都聚集到站臺前方,一面推搡著同行,一面大聲吆喝著:“大哥,上哪?多遠都三塊錢……”
葉兼鋒左右觀望著,他在這拉了三四年的活,往來的客人一般都選擇出租或者叫網約車,只有什么人會選擇他的三輪呢?那就是初次來這里的游客,他只有看準了人,才會上前拉攏。
這時,五
個中年人進入了他的視野,細細看去,里面有三個男的,其貌不揚,一臉的晦氣。身旁兩個婦女雖說穿的不入眼,倒是有股子風騷.勁兒。
葉兼鋒掐滅手中的半截煙頭,夾在耳上,上前笑道:“幾位這是要上哪?多遠都二十塊錢……”
沒等他說完,只見當中一個婦女對他嫣然一笑,從兜中掏出一張百元大鈔,抵到他手里,問他:“吳西村,這些夠不?”
葉兼鋒接過錢先是一愣,看這幫人穿的破破爛爛,出手可夠大方的,聽口音不像是本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