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道神主
詹瀟瀟又看向看臺上的娃娃長老,他側(cè)身和上午坐椅子上的小姑娘聊著天,在他們身邊,那個冷漠而高大的弟子目空著一切。詹瀟瀟突然有一種想要去了解一下這個十四五歲少年的感覺。看看他到底有什么神秘的奇遇和本事,能調(diào)教出這樣的弟子。沒等她想完,一個黑色的身影打亂了她的遐想,高洋已經(jīng)登上擂臺。
高洋兩手持雙劍,已經(jīng)拔劍在手。手上的劍借著圣樹穿透下來的陽光,折射出幾條光斑,閃得不少人連連遮蔽。
韓云之也像馮流英一樣,空手飛上擂臺。
“瘋子,都是瘋子!”詹瀟瀟自顧自地嘟噥著。這個韓云之,她也知道是邱辭的弟子。看著他那絲毫不把持劍在手的對手放在眼里的樣子,詹瀟瀟像是感覺到自己也受到了侮辱。她又是狠狠地看了邱辭一眼,而邱辭的目光此時卻全在韓云之身上。
高洋看了馮流英的比賽,對于眼前這位高高瘦瘦,略顯有點書生氣,完全看不出修為的同齡人感到一絲恐懼。作為最后登場的一組,他已經(jīng)汲取了前面人的經(jīng)驗,一開始就將丹田之氣全身釋放,在他身上,也像方才馮流英一樣蒙上一個罩子。只不過,馮流英的氣是一下透體而出,而他的則是逐漸蔓延全身。
臺下之人議論紛紛,沒想到高洋竟然一開始就盡了全力,大家看向韓云之,頗帶著一點期待,就看他能不能扛著了。
為了響應高洋,韓云之也不拖沓,一身白氣透體而出,那白色的氣弧明顯比高洋大了很多。這是臺下和看臺上眾人才發(fā)現(xiàn),原來這個弟子也有著不俗的實力。
高洋不傻,看著眼前人的半尺氣墻,心下涼了大半。但高洋的心性還是比較沉穩(wěn),向韓云之點了點頭,示意自己將發(fā)動攻擊了。韓云之含著笑也微微點了點頭。
兩人均邁著極快的步子向著對方逼近,韓云之以手腳為器,格擋高洋的劍招,有數(shù)次都要擊中高洋,卻沒有更進一步。而高洋,躲之不及,罕有攻擊機會。兩人交手二三十回合,韓云之一掌打在高洋胸間,高洋一下全身失去了平衡從擂臺掉落。他瞬間以雙劍點地,穩(wěn)穩(wěn)站立,而身上全無傷痛。
高洋看了看臺上的韓云之,雙手握雙劍躬身向韓云之行了一禮。韓云之在臺上也拱手回了一禮,然后從擂臺飛身而下。
大極宗宗主柯云子對于韓云之的舉動也頗有好感。他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韓云之實力非常強勁,只要他想,本來只需要一招就可以擊敗高洋的,而他選擇了與之周旋了數(shù)十回合,給足了高洋和大極宗面子。
“離宗主,貴宗這位弟子身手不凡,舉止穩(wěn)重,實在是難得的才俊啊!”
“柯宗主,你那弟子雙劍使得是神鬼莫測,也是可造之材呀!”
“高洋是我親傳弟子,以后還想與貴宗多多切磋交流,更進一步呢!”
“好說,好說!”
“離元子師兄,方才兩名弟子使用的都是同一種功法,為何貴宗以往從來沒有見過有任何長老或者弟子使用過呢?莫非是這八長老自帶功法入貴宗?”
“哈哈,影靈師妹,還是你眼光獨到!非常時期,我定山宗也持著開放教學的態(tài)度,只要是正經(jīng)修煉之法,都是我定山宗功法!”
“原來如此!那日后還得多向貴宗學習討教了。”
詹瀟瀟又看向看臺上的娃娃長老,他側(cè)身和上午坐椅子上的小姑娘聊著天,在他們身邊,那個冷漠而高大的弟子目空著一切。詹瀟瀟突然有一種想要去了解一下這個十四五歲少年的感覺。看看他到底有什么神秘的奇遇和本事,能調(diào)教出這樣的弟子。沒等她想完,一個黑色的身影打亂了她的遐想,高洋已經(jīng)登上擂臺。
高洋兩手持雙劍,已經(jīng)拔劍在手。手上的劍借著圣樹穿透下來的陽光,折射出幾條光斑,閃得不少人連連遮蔽。
韓云之也像馮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