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很疼。
宿醉的表現(xiàn)。
諸葛策揉著發(fā)脹的腦袋,緩緩的睜開眼睛,熟悉而又陌生房間映入眼簾。
他畫的睡美人圖,擺放在不遠(yuǎn)處,畫里的紫女姿勢誘人,好像隨時能從里面走出來一樣。
整個房間全是紫色裝飾,被子上散發(fā)著熟悉的蘭花香,正是紫女閨房沒錯。
拉開被子一看,真的是虧大了,腦海根本回憶不起來,紫女服侍他更衣的場景。
他郁悶的拍了拍小兄弟:“虧你平日自稱小白龍,昨夜醉啥都不知道,真是沒用。”
吱呀…
房間門被推開,紫女扭著性感的腰肢,手上端著湯羹走進(jìn)來,輕放到桌子上:“這是醒酒湯,趁熱喝了吧,你衣袍被韓非吐的都是污垢,我已經(jīng)幫你洗好了。”
“昨天晚上,紫女姐姐有沒有趁我喝多后,對我圖謀不軌。”諸葛策厚著臉皮說道。
“你昨晚跟豬沒什么區(qū)別。”紫女想起幫他洗澡時,這貨嘴里叫出一堆女人的名字,有認(rèn)識的,還有不認(rèn)識的,強(qiáng)忍著閹了他沖動才洗完澡。
瞥見紫女眼眸殺氣騰騰,諸葛策趕緊回憶腦海中記憶碎片,訕笑一聲:“都是些醉話,紫女姐姐莫言當(dāng)真。”
“酒后吐真言,應(yīng)該是心里話吧。”紫女上前揪住他的耳朵。
諸葛策順勢用力,直接把紫女拉進(jìn)懷中,然后蓋上被子,動作一氣呵成:“仙子腦袋還有些疼,紫女姐姐陪我再睡會兒。”
他回憶起來,昨夜腦袋中閃過一群女人的畫面,得耍賴蒙混過關(guān)。
紫女輕咬誘人的紅唇,想要問清楚,突然想起張良說的話,人有時候需要麻醉自己,太清醒反而不好。
她緩緩閉上美眸,兩人第一次如此親密,睡在一張被子里,感受著溫暖懷抱,身體不由自主往里面靠去。
諸葛策手搭在美人小腹處,聞著玫瑰香水味道:“要是生在太平天下,紫女姐姐在家中相夫教子,我在外面做個小生意,不用管紛紛擾擾之事多好。”
世事如棋,所有人都想當(dāng)操控的棋手,但大部分只能當(dāng)棋子。
有時候想要當(dāng)個沒有夢想的咸魚,都是件奢侈事情。
因?yàn)橄挑~會被人吃掉。
“等你真正成功的那天,我在家相夫教子。”紫女抓住他的手,輕聲說道。
女人總要有依靠的港灣,紫女自然也不例外,諸葛策雖然花心了些,但給人一種莫名安全感。
有了屬于自己家國,自己就全身心的待在這個男人身邊。
諸葛策再次醒來時,美人已經(jīng)不見芳蹤,只剩下蘭花香氣在鼻間縈繞。
他穿好紫女幫他洗干凈的衣服,把所有煩惱都甩出腦海。
剛走出紫蘭軒大門,一位身邊黑色布衣,大約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走上前:“小人見過左司馬大人,我家主人翡翠虎,想請您一敘。”
諸葛策半瞇著眼睛,對方行動倒是挺快,故意在紫蘭軒外等著自己,目的不言而喻。
“走吧。”他登上特意備好的馬車。
翡翠虎在新鄭有好幾處宅子,有錢就是任性。
他剛下馬車,翡翠虎挺著圓滾滾肚皮走上前:“左司馬大人,我可是等你好久。”
諸葛策臉上掛著溫煦的笑容:“虎兄莫不是看不起我,之前可都是喊我老弟,怎么現(xiàn)在反而生分了。”
“諸葛老弟說的哪里話,為兄是覺得你剛高升,想要為你賀喜幾句。”翡翠虎聽他說的話,心里感覺很舒服,起碼沒在自己面前耍威風(fēng)。
諸葛策自然知道,眼前的胖虎根本不會把左司馬放在眼里,要不是最近風(fēng)頭正盛,恐怕不會請自己來這里。
有價值的人,才值得拉攏。
兩人走進(jìn)宅院,前院青磚鋪地,上等紅木打造長廊,奇花異草栽種兩側(c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