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樓上的陷城營,皆乃典慶麾下精銳的魏武卒,其步戰(zhàn)能力非同一般。
四十多名魏武卒一窩蜂的涌上城頭,揮舞著大刀,如虎入羊圈一般殺向那些惶恐中的秦國士兵。
四十人團(tuán)結(jié)一致,圍成半圓的陣形,彼此背靠著,在這城頭一線生生撐開了一片血路。
城下的士兵見狀,紛紛的爬向?qū)牵丛床粩嗟膹膶堑巧铣穷^。
那東城守將見狀,急是揮舞著大刀沖來,拼盡全力去阻擋登城的魏武卒。
他頗有幾分武藝,長刀揮斬開來,連著砍翻數(shù)名魏武卒,左右秦國士兵也急是撲來,試圖壓擠漢國士兵,將他們擠下城頭。
而就在東城守將忙于應(yīng)戰(zhàn)一處時,其余十幾座對樓,也轟然的貼向了城墻,更多的漢國士兵,沿著城頭各處登城,全面向守軍發(fā)起進(jìn)攻。
東城守將分身乏術(shù),擋得了一處,卻擋不得處處,眼見數(shù)不清的敵人爬上城頭,只急得是滿頭大汗,卻無可奈何。
城下觀戰(zhàn)的典慶,眼見著一員敵將逞兇,連著殺了自己十余名部下,臉上迸發(fā)出怒色。
發(fā)怒的典慶拍馬直抵城下,手提著雙刀,奮發(fā)虎威,幾步便竄上了對樓,大吼一聲跳上了城頭。
城上城下,正自奮戰(zhàn)的漢國士兵軍,眼見自家將軍,威風(fēng)凌凌的親自攻上了城頭。不禁士氣大受鼓舞。
興奮的喊殺聲越來越烈,一名名年輕的士兵,不顧生死的瘋狂涌上城頭。
殺上城頭的典慶,更如下山猛虎,手中兩柄短刀大開大闔,如車輪一般,瘋狂輾向四面圍殺上來的秦國士兵。
典慶超絕的武藝,又豈是那些螻蟻士卒可以擋抵,刀鋒過處鮮血如瀑布般飛濺,數(shù)不清的人頭橫飛四射。
秦國士兵傾刻間便被典慶憑著一己之力撕破。破圍的漢國士兵戰(zhàn)士們,四面突出,殺向諸處攻城去支援同袍。
那東城守將不知典慶威名,只覺自家士卒被殺得七零八落,不覺惱羞成怒。
急紅了眼的東城守將,猙獰一咆哮,如同發(fā)了狂的野獸一般。不顧一切的向著典慶沖殺而來,手中大刀狂舞,連著有五六名士卒被他斬倒在前進(jìn)的路上。
典慶斜眼一瞥,瞅見那員濫殺自己士卒的敵將,正不顧一切的向著自己沖來,不禁也是勃然大怒。
土雞瓦狗之輩!
典慶一個箭步竄出,足踏地上的伏尸,猛的躍上半空,借著下墜之勢,手中兩柄短刀如泰山壓一般斬下,直向著迎面而來的東城守將當(dāng)頭劈去。
正瘋狂中的東城守將,猛然抬頭間,典慶已裹著鮮血的灼烈,如神將般從天而降,瞬間近神武之勢,竟讓東城守將的神經(jīng)為之一滯。
他的心及幾乎逃出腔中,原本猙獰的眼眸之中,瞬間就為驚怖所占據(jù)。
未及交手,典慶的氣勢已完全壓倒對方。
震驚之下的東城守將,極力的抗拒住典慶氣勢的壓制,也不及多想,急是舉刀向上擋去,想要傾盡全力接下典慶的雙刀。
鏘!
金屬撞擊聲,在強(qiáng)大的沖擊力下,東城守將身形不穩(wěn),啷嗆連退數(shù)步,更覺胸中氣血翻滾,五腑欲碎,張口噴出鮮血。
就在敵人氣血激蕩時,典慶的嘴角已揚(yáng)起一抹冷笑,寒影晃動,手中雙刀再度出手。
身體如同移動的吉普車。
扇掃而出的刀鋒,挾著典慶水銀泄地般的勁力,半圓形的鐵幕平推而出,蘊(yùn)含著粘稠如膠的殺氣,將周圍的空氣急速的聚攏吸附而來,以東城守將為中心,形成了一個渦流,將其身體牢牢的吸住。
這是避無可避的一招。
而氣血沖腦的東城守將,前所未有的惡寒更在瘋狂的流轉(zhuǎn),他雖算不上一流的高手,但在交手間,也看出眼前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