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汗!這慕容淵不過一莽夫,卻踩在可汗頭上,末將實在不甘!”鐵木真自己的軍營之內(nèi),術(shù)赤臺腰垮彎刀,神色大怒道。
術(shù)赤臺統(tǒng)領(lǐng)陷陣營兀魯特部,乃是鐵木真極其倚重的將領(lǐng)之一,與畏答兒并稱為鐵木真麾下二勇將,他所說的話極具份量,頓時引起了諸多大將的共鳴。
“傲慢的老虎容易死,林海里活的最長的,是結(jié)群的狼啊。”
鐵木真制止了群情激憤的眾人,現(xiàn)在的他們并不足以推翻慕容部,他們還需要繼續(xù)等待時間,不過,也算是要快了!
而慕容淵,他就是那一只傲慢的老虎。
“佛師行動可還順利!”鐵木真眼神微凝道。
佛師,他便是指鎮(zhèn)國法師金剛佛,乃是現(xiàn)如今鐵木真麾下第一猛將脫金龍的師傅,是佛教密宗一脈的高人。
佛門雖然相當(dāng)強大,但是比起道家來地位相當(dāng)尷尬,更別說是與氣勢最盛的儒家相比了。
而此時的佛門更是派系雜生,大體上分為兩教三宗,大乘佛教與小乘佛教兩教,以及禪、凈、密三宗。
當(dāng)然,兩教與三宗之間是相互包含的,而非割裂的,屬于兩教之下又分為三宗!舉個例子而言,有些小乘佛教的僧人,但同時也是屬于三宗中的一宗!
目前,中原七大皇朝乃是小乘佛教的天下,而大乘佛教則是被排擠到了大武西南與西北幾道之中,幾乎已經(jīng)要被排擠出了中原七大皇朝,無奈只能向四夷擴散他們的影響力。
在這個世界之中,終歸還是朝廷的力量最大,與朝廷聯(lián)系最緊密者也就力量最強,而在這方面,無疑儒、法兩家做得是最成功的。
而道、佛兩家,這兩家之間本質(zhì)上便存在巨大的沖突,七大皇朝國教與國師的位置,是這兩家最主要的爭奪目標(biāo)。
四家論道之中,儒法聯(lián)手,而佛道本就有巨大的矛盾,儒法又怎能不勝?
而論道之后,佛道雖然損失慘重,可是,道家卻抓住機會扶持了當(dāng)時弱小的小乘佛教,將佛門一舉分裂,以吸取佛門的力量來恢復(fù)道門自己的力量。而后,更是將大乘佛教排擠到了一隅之地,只能夠在夾縫中求生存。
而這一件事的背后,同樣有儒家的影子,要不然,光是道門也很難將這件事做得這么漂亮,這么順利。
西戎王權(quán)與神權(quán)相爭,宗教勢力強大,位于大武皇朝之中的書院需要佛門給他們當(dāng)這么一道屏障,也需要大乘佛教的這些喪家之犬來當(dāng)他們的打工人。
“可汗放心,佛師與西戎教廷的那些喪家之犬已經(jīng)接觸上了!”木華黎神色一肅道。
雖然是一些喪家之犬,不過,卻也還有相當(dāng)?shù)膶嵙Γc之接觸,他們也要慎之又慎。
有人的地方就存在爭斗,西戎教廷同樣如此,這些喪家之犬,便是與西戎教廷中失敗的那一脈,而作為失敗者,就必須呈受失敗的代價。
無奈之下,這一脈只能逃離西戎,以避免面對他們之后的悲慘的命運。
但是,逃離西戎之后,他們究竟該何去何從,這也是一個巨大的問題。東面大武有大乘佛教指著,而大武之中還有一個更加恐怖的書院,大夏局勢太復(fù)雜,本就損失慘重的他們不愿意繼續(xù)深陷泥潭,南面南蠻生存的條件太過艱苦,只能夠向著北狄方向前進了。
不過,高傲的幽原狂帝可看不上這些作為失敗者的喪家之犬,只給了這些人臣服與死亡兩個選擇,而在西戎那個神權(quán)已經(jīng)囂張慣了的地方,這些人安肯彎下自己的膝蓋表示的臣服。
最終,這一支本就苦哈哈的喪家之犬再一次損失過半,逃亡時攜帶的奪珍異寶皆被慕容淵給搶了過來。其中一位天人大主教,不僅自己殞命,就連自己的妻女也成了慕容淵的玩物。
而這些喪家之犬,這個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