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訴你們活不見人,死不見尸。要想誰告訴我江小小死了,那么把她的尸體給我找出來,沒找出來尸體我就不認。江小小的東西我會守著,我看誰敢占她的地方。
她是我的姐妹,是我的朋友,我告訴你們別把我逼急了,不然的話,誰死誰活還不一定。”
張秀梅握緊棍子,棍子上尖利的倒刺,深深的刺進了皮肉里,雖然疼,可是她更心疼那個已經失蹤三天的江小小和顧杰。
“張秀梅,你也別太欺人太甚,知青點又不是你一個人說了算。你算個什么東西啊?這窯洞是集體財產,憑什么你一個人霸占著,我告訴你,你今天讓也得讓出來,不讓也得讓出來。”
江詠梅火了。
一個江小小自己對付不了,難不成一個張秀梅也對付不了?
拿個燒火棍,自己就成了大俠?
還真把自己當個人物。
江詠梅說著,抱起自己的東西,再次返回了窯洞。
張秀梅拎著棍子真的沖了過去,所有的女知青嚇得急忙往兩旁躲閃,誰也不想真的和張秀梅正面對抗。
“我什么東西都不是,可是我拿個燒火棍,我就得守著江小小的東西,誰想占她的地方,踩著我的尸體過。”
“秀梅!”
一個聲音突然出現。
張秀梅猛然回頭,這個聲音太熟悉了,他們兩個人在一起也算是同床共枕三個多月了,怎么會聽不出來這是江小小的聲音。
回頭的那一刻,心情是激動的,告訴自己一定不會是幻覺,因為最近做了太多的夢。
夢里夢到的都是江小小回來了。
卻看到江小小和顧杰兩個人手里拿著兩根樹枝做成的棍子,滿身風雪,風塵仆仆的出現在眾人面前。
張秀梅大叫一聲。
“江小小!”
滿含熱淚地撲了上來,緊緊的抱住了江小小。
張秀梅沒有江小小高。
江小小有一米六八,張秀梅也就16的個頭,可是這么撲上來,有一種小孩兒撲到大人身上的感覺,整個掛在了江小小身上。
“你終于回來了,我就知道你們不可能死,你們福大命大,怎么可能死。那些王八蛋成天胡說八道,快進屋去。對了!你先等等,我先進去把某些不相干的混帳東西趕出去,免得臟了你的眼睛。”
張秀梅用袖子擦了一把眼角的淚,拎著燒火棍,威風凜凜的沖進了窯洞。
沒有用了兩秒鐘。
江詠梅抱著懷里的東西,鬼哭狼嚎的沖了出來,不光是鬼哭狼嚎,整個人披頭散發,尤其是身后跟著一個拿個燒火棍追趕的人嚇得江詠梅一出門檻兒,就直接摔倒在院子里。
懷里的被褥東西撒了一地,整個人摔在雪地里面。
站在院子里的趙茹,徐雅芝,趙敏,他們看到江小小和顧杰兩個人手臂攙著手臂,手里拎著棍子。
站在原地,如同一對璧人,每個人心里都升起了羨慕嫉妒恨。
江小小被在場所有女知青目光差一點兒戳穿自己的脊梁骨。
急忙松開了顧杰的手臂,沒辦法,就她這小身板一路從山谷底下走出來,要不是靠著顧杰自己還真不行。
最難走的一段路,兩個人是你拉我,我拉你,才終于走了過去。
扶個胳膊算什么?
天黑的時候,冰冷的山洞里,兩個人依偎在火堆跟前取暖,不是靠著你抱著我,我抱著你,早就凍死了。
現在絕對小兒科。
江小小都麻木了。
江詠梅惡毒的瞪著江小小,恨不得撲上來一口咬死江小小。
這個賤人怎么總也死不了,她要是死了就沒有這一出。
偏偏江小小還活著回來了,還真是走了狗屎運,下了兩天大雪,掉到懸崖底下,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