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人來打擾,秦軒眉頭皺了起來,老者乍聽外邊喊自己名字,而且還是云嵐宗執法殿的,說自己無故傷了云嵐宗弟子有些不明所以,但轉念想到此前被秦軒轟出去那人。
藍姨并沒有去思考回憶什么,聽到外邊喊著自己父親的名字,而且又自稱云嵐宗執法殿弟子,后邊他們說的什么藍姨壓根沒聽進去,她此刻面色又再度蒼白起來,看著身邊的父親眼中是驚怕。
“衛老,您不用起來,此事因我而起,我來解決……”
“藍姨,您不必擔心,不止是眼前之事,以后不管什么事,只要是你們的事我都會為你們解決!”
秦軒輕輕抓住要起身的衛老的手臂,他看著衛老輕輕搖頭,邊說著話邊站起身來,最后他與藍姨目光對上,燦爛一笑,她蒼白的面色又恢復了少許紅潤,眼中的驚怕淡了幾分。
”再不出……”
國字臉青年話未說完房門輕輕打了開來,三人猛然后退兩步戒備起來,遠處最先趕到的圍觀幾人則是定睛瞧著從門內出來的人,很快房門被完全打開來,一只腳踏出門外,緊接著一名少年完全展露在眾人眼中。
“你是誰!?衛鴻呢!?”
看清來人是名少年,國字臉青年頓時警戒之意頓消,他冷冷看著眼前少年冷冷喝問,聲音很大,那些遠在五丈開外奔跑的弟子都聽得清清楚楚,房內的人自然也是聽得一清二楚,藍姨緊緊握著衛老的手,微微有些顫抖。
秦軒面無表情的臉瞬間就冷了下來,他原本皺著的眉頭挑了起來,身后的房門被一股輕微的波動牽引輕輕閉合了起來,而秦軒的身前卻是涌動股股波濤的氣浪,他向前的每一步都壓得國字臉青年三人難受異常。
國字臉青年身旁的兩人被逼得登登倒退,而他本人則是硬撐著腳步不動,只是他同樣在倒退,地面之上是一條長長鞋印拖痕,此刻他們四人已經離開藍姨住所二十丈距離,距離還在繼續拉開,那些圍觀的人全部來齊,都自主的后退保持與四人兩三丈距離。
國字臉青年三人此刻是無比的憋屈,強烈的壓迫幾乎讓他們窒息,想要說話卻是一口氣未提上來,一嗆之下狠狠咳嗽起來,國字臉青年勉強還好,其余兩人是弓著腰咳的眼淚鼻涕都出來了。
看著如此狼狽的執法殿三人,那些平日里不敢招惹執法殿弟子的人,此刻都是暗暗恥笑,特別是那國字臉青年,絕大部分圍觀的弟子都受過他的欺辱,如今被人攆垃圾一樣攆走,眾人都沒察覺自己嘴角的弧度正向上擴大。
眾人不斷后退,直至來到兩百丈開外他們出發的地點,依然躺著的其貌不揚青年與那送餐少年差點背過氣去,前者是看到執法殿三人被攆到自己身旁,三人連喘帶咳表情痛苦,而后者是看到一臉冷冽的秦軒,兩人均被嚇得不輕。
終于三人跪伏在地如釋重負的大口大口喘氣,秦軒停下之后掃了眼不斷有自遠處飛掠而來的圍觀眾人,最后目光落在送餐少年身上,少年感受到陣陣寒意,瑟瑟發抖時上方傳來如惡鬼般的聲音,“你旁邊躺著的人就是你說的那人?”。
見少年只是瑟瑟發抖沒有回應,秦軒身側一股沖擊打在少年臉上,頓時少年腮幫子立刻紅腫起來,秦軒又再問了一遍,這次少年是磕頭如搗蒜,嘴里含糊不清的發出“是”的音,當秦軒目光移到其貌不揚青年時,后者直接一翻白眼昏死了過去。
圍觀的眾人看到那青年如此,有的人肆無忌憚的恥笑,有的人閉口表情無比凝重,有的人則是死死盯著秦軒在腦中搜尋此人的信息,更多的人則是冷漠看戲不表露一絲情感,同門之情在此可見一斑。
“你竟公然傷我們執法殿弟子,不管你是誰,今日你別想安然離開此地!”
聽到說話聲音,秦軒目光從其貌不揚青年身上移開,表情冷淡的看向國字臉青年,后者見秦軒看來下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