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了,神特娘的鬼衙門,都是舊社會的老黃歷了!”
胖子在古祠了找了一圈,別說寶貝了,就連個破瓦罐也沒找到,
這會兒也是一臉無趣的坐在一根圓木墩子,晃著二郎腿。
潘子一看,立馬就急了,“胖爺,那不能坐啊!”
“山里人都知道,林子里的樹墩子千萬不能坐,因為那是虎神爺的飯桌,凡人坐了是要招災惹禍的啊!”
胖子抬腳踏在木墩上,撇著嘴道,“神特娘的虎爺飯桌供桌的,值錢不?”
“我跟你講潘子,如今是新社會了,咱勞苦大眾拿它當墊屁股的板凳那是看得起它,我要高興起來還沒準在上頭撒泡尿呢。”
“你大爺的!”
胡八一笑罵道,“別他媽扯蛋了,勞苦大眾也不能隨地大小便吧。”
“再說了,你也不照照鏡子,勞苦大眾的隊伍里什么時候有過你這號腦滿腸肥的胖賊了?”
胡八一這么一打趣,隊伍里氣氛頓時輕松了不少。
不過白宇卻被那個樹墩子吸引了注意。
那樹墩子就在青石門后,可從古祠的布局來看,擺在那里多少有些不合規矩。
于是白宇走過去拍了拍胖子,當后者從凳子上站起。
白宇發現這樹樁般的木墩子果然有玄機,
手電照在上面,能看見古樸的紋路,以及一些看不懂的符號,
不過白宇的全部注意力,卻在最中間的位置上。
那里刻著一個身穿盔甲的武士。
可這武士的腦袋卻不是人臉,而是一張類似蚰蜒的面孔,
猙獰扭曲,長滿了觸角。
這詭異的一幕,似乎有種無形的力場揪住人心,
使白宇一看之下,頓時覺得全身汗毛孔里透出森森涼意。
“蚰蜒…”
這讓白宇一瞬間想起了青銅門前的萬奴王。
記憶中,這萬奴王為了長生,選擇與蚰蜒共生。
可萬奴王在云頂天宮啊,他的畫像怎么會在這長沙古祠了出現?
鏢子嶺,云頂天宮,
明明是兩個毫不相干的地方,怎么會出現交集呢?
再看這圓形的木墩,正如潘子說的,擺在這里確實像個供桌,
其質地非常堅硬,歷久不朽,
白宇推測這大概是以一種半化石形態存在的罕見石木。
而再看這座山鬼祠,
從深陷土石的石門,以及古祠里雜亂無章的破敗情形,可以判斷,這里曾經發生過山崩一類的天災,才使這座山鬼祠被埋地下,
但石門前那條通道,明顯是后來被人挖開的。
也就是說有人進到了這里,并且也一定發現了這里的秘密,
那么這些人呢?
難道就是外面營地的那些人?
可是他們花了這么大的力氣挖通這里,然后就什么也沒做的離開了?
白宇感覺到古怪。
這時目光掃到門后,那里又一個石碗,
石碗應該有些年代了,里面落滿灰塵,
在碗底的地方,似乎還凝著一曾黑褐色的固體。
當白宇伸手將碗拿起,只聽潘子驚呼道,“小哥,那個不能拿,那是山鬼引人血的碗啊!”
“山鬼飲人血?”
這時胡八一走過來道,“就是流傳在山里獵人之間的一個傳說,說人進了鬼衙門,就會被山鬼捉住把血喝干了。”
白宇笑了,“這山鬼還挺講究,喝血還用碗裝!”
“不過潘子,你說的這個山鬼啊,好像不怎么愛喝人血!”
潘子一愣,然后就見白宇伸手指了指墻角的地方。
那里落滿雜物和灰塵,不過灰塵下隱約可以看見一些散落的骨頭。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