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
咳。
韓東文有些尷尬地轉(zhuǎn)過身去。
“殿、殿下,奴婢已經(jīng)穿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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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你叫小紅豆?”
“是的,殿下。”
“你剛?cè)雽m半年?第一次當值?”
“是的,殿下。”
韓東文坐在堂下一張木桌邊,叫小紅豆的侍女拘謹?shù)亍⑿⌒牡卣驹谒拿媲啊?
她已經(jīng)穿上了衣服。
一身白色繡紅金邊的裙袍,是莊重又不影響行動的一身制服。
韓東文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好……”
他自言自語。
小紅豆眨了眨眼睛,緊張地問:“殿、殿下,奴婢剛才沒聽清……”
韓東文反應過來,笑了笑:“沒事,我說好,很好。”
當然好。
剛剛?cè)雽m,第一次面圣。
什么意思?
韓東文還沒來得及糟蹋她!
說不定,她還不恨我……
韓東文心里琢磨著。
一個暴君,一個昏君,天下人豈不都是恨他入骨?
只能說,或許小紅豆還沒有那么恨我……
韓東文皺著眉頭思索著。
小紅豆局促地站著,她不知道面前這位天子在想什么,但他起碼說了個好字。
自己這條命,姑且是保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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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斗戲、權謀劇,已經(jīng)品鑒得夠多了。
韓東文很明白自己眼下需要什么。
他需要人。
需要“自己人”。
“小紅豆,我問你件事。”
韓東文謹慎地措辭。
他不該再用“朕”這種強調(diào)身份的話了,這樣招不來自己人。
小紅豆只瞪著眼睛點點頭。
剛被征入宮的她年紀并不大,僅僅十六七歲而已。
自然,這是“瘟君”連少女都不放過的又一罪證。
“你入宮后,面圣前,都學了些什么規(guī)矩?”
韓東文說著,甚至拉過旁邊的一只椅子,示意她坐下。
坐在皇帝的身側(cè)!
這是妃子才能坐的位置,是到了那個地位才能做的事!
小紅豆當然不敢坐,她只結結巴巴地回答:“殿、殿下,奴婢進宮后,安排學了半年的規(guī)矩,只有從迎春宮出來了,才能當值伺候殿下的……”
韓東文瞇了瞇眼。
迎春宮他知道,簡單說來,就是瘟君的美少女培訓基地。
要伺候瘟君,不單人要美,更要懂得討他的歡心。
“別怕,那你和我說說,都有些什么規(guī)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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瘟君的規(guī)矩,只能用精彩來形容。
荒淫,下流,但已經(jīng)到了極致,韓東文只能直呼精彩。
這他媽是人能想出來的規(guī)矩?
凡進寢殿的,只能是太醫(yī)與女子。
凡是女子,也都得脫個精光。
這還只是一個入門。
至于年節(jié)時分的大宴,每月數(shù)次的歌舞,只是聽小紅豆去講,都已經(jīng)讓韓東文有些坐不穩(wěn)。
此處先不贅述。
“……殿下,您怎么了?”
小紅豆說著,抬起眼看了一眼韓東文。
他擺了擺手:“沒事,你繼續(xù)說。”
“還有就是戒律,凡宮內(nèi)私通男子的,俱是雙邊抄斬滿門……”
小紅豆說著,心里有些后怕。
迎春宮內(nèi),她也有認得的姐妹,先前已經(jīng)有情定之人,不知道她們……
“好……好了,先停一下。”
韓東文擺了擺手,望了望窗外,“現(xiàn)在是什么時分了,今日不上朝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