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重量。
二人的身形如雕像一般靜止著,楊奧利抬頭望天,口中失神喃喃道:“……易雪吟,人在邊洲,在教會當中是我和杰克兩個人最疼愛的姊妹……”
他低頭看向韓東文,聲音已經逐漸微弱:“你……不要,不要去傷她……”
他的瞳孔已經失神放大,他的口中已經喘著粗氣。
韓東文默不作聲地看著他,縱使靠在楊奧利身上,他僅剩的那只完好的右手仍舊握緊了短匕,就此劃過了楊奧利的雙腿。
“咯硌硌!”
幾聲悶響傳來,楊奧利雙腿的脛骨悉數爆裂,自骨肉中刺出了皮膚,血液如同一個圓環一般從楊奧利的大腿處綻放而出,登時雙腿皮肉斷裂,兩個人一齊癱倒在了地上。
信徒之竊的效果發生,巨大的增幅之下,楊奧利已經雙腿盡斷,縱使此處不是要害,如此傷勢依舊已經兇多吉少。
勝負已分。
戰場上的勝負,便是生死的區分。
韓東文靠在楊奧利的肩頭,扔開了匕首,緩慢而堅決地用右手一把抓住他的頭發,疲憊而釋然地靠近了他的耳邊。
“好處?”
“大公得不到任何好處。”
“我是誰?”
“我不是教會的人,我不是大公的人,我不是西亞人,我不是你認識的任何一個人。”
韓東文頓了頓,緩慢而堅決地說出了最后一句。
“我就是這泗蒙的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