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聲,一刀割喉。
接著是塵封已久另一只手耍了個刀花,以匕首的柄勐然捶向修女的腰間。
眩暈!
第二刀刺出,分明已經是施毒上好buff的暴力一擊。
修女迷茫地打量著周圍,而塵封已久得手之后,整個人身下便亮起一道紫紅的粉霧,身形消散于其中。
“死吧,若有下次,好好想想你該追隨的是誰。”
韓東文凜然,手中鋼槍掃開面前玩家擲來的銃劍,噗一下將他挑起,化成了一片白光。
“媽的……團長呢……在干什么……”
那玩家臨死之前,手不甘地伸向了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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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的王妃……不都是……皇帝的玩物?”
半空中,南希的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
光屏已經破碎,但面前段青竹給她的壓力仍然存在于無形當中。
他們二人之間的爭斗幾乎靜態,全然是依靠南希的靈力與段青竹的“命令”相爭。
聽了南希的話,段青竹的胖臉卻少見地一笑:
“誰知道呢,說不定做泗蒙的王妃,比你想的有趣一些?”
“有趣?”
南希咬牙一笑,那副表情早已沒了看“直播”時候的悲天憫人。
“算了,你這肥豬不過一個皇帝的棋子,泗蒙人怎么說的,馬前卒?”
她的手移向腰間,抽出一柄裝飾著華麗寶石的劍。
“你又何嘗不是那個糟老頭子的棋子?”
段青竹嘿嘿一笑,香腸般的手指指了指加斯科恩的方向:“起碼泗蒙的皇帝,有時候還挺聽話,挺順眼的。”
南希舉起銀劍,刷刷兩下在身前畫出十字的劍光朝段青竹沖去。
“散!”
段青竹的肚子顛了顛,口中一喝,那道十字劍光便在他身前一窒,砰然化成了碎片。
倒也本就是試探,南希的目光仍舊審慎地看著面前的胖人。
“要不然你把嘴巴閉上,讓南希把你殺了好不好?”
她忽然甜甜地一笑,朝著段青竹眨眼睛。
不料段青竹卻幾乎連一秒鐘的動搖都沒有,只堆出一個笑容嘿嘿一樂:
“鄙人不好你這一口啊,恕不從命了。”
南希一咬下唇:“我們的貞潔團長漢娜,竟然對你們那個黑袍的部尉無能為力,我猜泗蒙的男人大概都不是男人!”
段青竹抬手摸了摸下巴:“嗯……只可惜我們全國上下都蓋了怡紅樓,還是殿下親自撥的款。”
話也便就此說完。
南希長嘆一口氣,手中銀劍半舞,唰一下立在身前。
“以忍耐為載體,我主,降臨吧,我主。”
“不輕易發怒的,勝過勇士。治服己心的,強如取城。”
暴風震動而起,南希身上勐然亮起猩紅色的光芒。
仿佛不約而同一般,在肉眼可見的各大戰場之上,剩下的幾位騎士團長身上頓時也紅光驟亮。
神諭紛紛引動,只有一個例外。
蒂爾達冷眼看著加斯科恩,半晌,她將目光移向了加斯科恩身后護著的圣座。
“所以,靠這個孩子,你們就能變強這么多,難怪你們當年為了我不顧一切。”
加斯科恩荷荷笑著,雙手一攤:“你很好,你是很好,但如今神主已至,教會有此圣子足夠!”
蒂爾達嘆了口氣。
“主從未拋棄我,而是你們背離了正道。”
“你們以染血的雙手生造的偽神,便是對她最大的背叛。”
狂風中,冰槍凝聚。
下一秒,那蘊藏著磅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