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皇子皋無所謂地聳了聳肩膀:“你們現在腦中所猜的大致沒有錯,若是你們找到了登神的法子,就有了睥睨天下的資本,到時候不管哪個國家,即便是塔卡,恐怕也阻止不了你們的崛起。”
“不敢不敢,那這血港……”
韓東文連忙推辭,順便轉回話題。
皇子皋輕笑一聲,接著說道:“血港那位自稱大帝的,你們知道多少?”
韓東文欲言又止,怕自己半瓶水的劇情記憶出了什么差錯。
好在這時候蒂爾達開了口:“血港大帝蒼,出身是塔卡人,在血港還在九王之亂的時期武力逼迫壓制了剩下的八王,掌握了現在血港絕大部分的黑白航路船只,自稱大帝,主張將血港變為一個正常的國家,將當初八王封為大將,在血港是名副其實的一號人物。”
“沛蒼。”
皋忽然開口道。
蒂爾達一愣:“您說什么?”
“這位血港大帝的名字,叫沛蒼,沛蒼·烏阿南。”
皋說得很慢:“塔卡只有皇族以單字為名,以塔卡為姓,他不配。”
“可不是么,我看這沛蒼就是記掛著這一點,才在逃到血港之后,裝模作樣給自己名字摘了一個,裝大尾巴狼呢!”
韓東文一拍大腿,憤然推理道。
塔卡大皇子宇,二皇子皋,舉國上下看到他們倆人一個字的名字,就知道是皇族。
這逼裝的,敞亮!
蒂爾達無語地看了韓東文一眼,輕聲接著問道:“在我剛成為圣女的時候,血港就已經嘗試以正常貿易的手段與西亞公國接觸了,我們是內陸,延邊都是永凍之海,因此血港并沒有對西亞有何損害,所以西亞公國一直與血港有正常的貿易關系。”
蒂爾達一邊說著一邊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看韓東文,原本兩國民間商業往來,一向是西亞出口泗蒙直接接壤陸運,基本毫無風險,而泗蒙商人進口西亞特產之后自海州港外發,加了售價掙錢的同時,也等于代替西亞的商人承擔了公海的海盜威脅。
這本來沒什么問題,泗蒙商人做這倒手揩油的生意,自然應當承擔一部分風險,但血港與西亞公國的明面貿易卻并沒有分泗蒙商人一杯羹,這就導致泗蒙商人出海的風險
沒有變化,但能揩的油卻變少了,對泗蒙實在是件壞事。
“不過,加斯科恩反叛之前,在西亞的血港商會提前數日已經撤走,若是要與血港撕破臉皮,眼下是最為恰當的時候。”
蒂爾達很快補充道。
皇子皋聽完點了點頭,過了片刻,云澹風輕地開了口:
“西亞神主教會,和沛蒼一同打算登上神階。”
“神主教會失敗了,沛蒼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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