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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且,血港目前與泗蒙早已勢同水火,是韓東文眼下最大的威脅之一。
“就不能讓我好好的茍著發育一下嗎?這麻煩一個接一個的……”
韓東文嘆了口氣,也知道自己的抱怨只能是抱怨。
有肉就一定會引來鬣狗,若是軟弱的國家存在,就一定會成為被瓜分的食糧。
血港對于泗蒙的借金試探,就是查探泗蒙的底線。
說雖然是這么說,韓東文自己心里也很清楚,若是角色互換,自己也一定會一試再試。
國與國之間的交鋒,本來就是一個雙方不斷蹬鼻子上臉,直到探清底線的、不斷躁動的過程。
“神階一定和登神有關,說不定就是登神的進度。”
他站起身來,負手踱步沉思。
若真是這樣,自己到底是怎么稀里湖涂也邁上神階的呢?
自己會不會也如皇子皋所說,遇到那早晚將至的失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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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州北,見海牙子,塘關。
把關的法司官兵正站在海牙關前,大大小小的船只在此合流入海州,以極慢地速度規規矩矩地向前一并挪動著。
旁邊的塘關道上負責檢查的法司官兵會直接從道邊直接上船檢查船只,包括乘客貨物等等,若一切并無異樣,便會貼上當日有效的進海印帖,讓他們得以在下個管口獲得放行。
張四海的小艇也在其中,眼下正有一個法司官兵盤問。
“就是他?”
官兵皺眉,望著船艙中的羅伯特,羅伯特和善地笑著打著招呼。
自從教會反叛戰爭后,他已經不是第一天在泗蒙受到往來盤問。對這些流程可以說已經有了一種無奈的輕車熟路。
并非所有人都和那位白衣的顧少俠一樣,那么清楚西亞教會中的各種組織的。
“真的,您看這個,是你們泗蒙涼州法司郭司州親頒的入關文,我是良民!”
羅伯特將懷中的文書攤開,上面的字跡雖然靠的是防偽的法力文書寫就,但有不少其他文書內容卻已經在與那“河神老爺”的爭斗當中被淋濕得一塌湖涂了。
不過,還有一旁的張四海相幫,將幾人在河上遇到河神的事情講了一通。
“說時遲那時快,這位西亞的恩人出手,治下那河里的妖畜,誰知道那妖畜傷而不死,又靠著白衣顧少俠危難關頭出手一槍,這才……”
然而他不說還好,越說,那官兵的眉頭便皺得越緊。
奇怪的西亞人本就可疑,聽這船家所說,這竟然還是一個頗有戰斗素養的西亞人!
“你,還有另一個出手的,跟我一起去法司登記!”
官兵立刻板起臉來,羅伯特倒吸一口涼氣,只能在心中直呼倒霉。
一旁的張四海聽了也一下子愣住,他覺得自己明明說的都是好話,怎會給他們添了這般的煩惱,一下子懊悔起來,恨不得把自己舌頭吞進肚子里去。
“另一個人呢?是誰?”
官兵吵嚷著,張四海無奈回頭看了看船艙,忽然張大了嘴巴。
那位白衣的顧少俠,人已經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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