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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他們來說,屬性點與戰(zhàn)斗的經(jīng)驗他們絲毫不缺,只缺少宗門內(nèi)兌換得來的功法技能而已。
依照初號機在旗門鏢局挑人擺擂那天晚上的經(jīng)驗來看,這群異人的水平是能夠抗衡一般的大旗門弟子的。
異人不是變數(shù),大旗門的弟子也不是變數(shù)。
唯一的變數(shù),此刻正站在初號機的身后。
“記得你們的任務(wù)么?”
一個女人的聲音從初號機身后傳來。
澹金色的頭發(fā),披在身上的白色連帽長袍,和臉上顯眼的疤痕。
是在同一條船上監(jiān)督初號機這支小隊行動的古雅。
她修長白皙的脖頸上有些意外地帶著奧利瑪奴隸項圈——這身裝扮是奧利瑪?shù)呐尮叛趴雌饋聿⒉伙@眼,卻能夠監(jiān)視著初號機的一舉一動。
“把材料帶回來,然后敗北。”初號機回答道。
古雅的眼神里仍舊充斥著不信與懷疑,聽了初號機的回答,她并沒有再多說什么,只將雙手環(huán)抱在胸前,不出聲音地點了點頭。
鏡頭暫且從這條夜幕下的戰(zhàn)船移開,掠過了已經(jīng)正面展開了沖突的海域。
帶著火光的海州港不斷地縮小、縮小,畫面在黑夜的海面上飛速地后退。
一直退到一扇窗前。
窗口站著奧利瑪?shù)氖构?jié),他兩只手緊緊地抓住窗沿,艱難地撐著自己的上半身,不停地發(fā)抖。
“你們……你們……!”
他的身后,披著暗黃色袍子的蒼伸出了那滿是藤壺的樹枝般的手,指向黑夜海平面上的火光。
“你,看到了沒有?”
“奧利瑪,看到了沒有?”
“反正,泗蒙,看到了。”
他沙啞的聲音猶如一把銼刀摩擦著奧利瑪使節(jié)的心臟,讓對方的額頭都布滿了冰冷的汗珠。
“泗蒙,泗蒙……”
泗蒙這下會怎么想?
是否奧利瑪現(xiàn)在只剩下了站到血港身邊這最后一條路?
漆黑的海面上回蕩著廝殺的聲音,夜幕下的戰(zhàn)船也已經(jīng)靠近了海州的港口。
初號機那原本沉寂而冷澹的眼神忽然亮了起來,變得靈動而富有生機。
這種搞事的場面,交給不知道變通的初號機畢竟還是有些不放心。
他深吸一口寒冷的海風(fēng),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面具。
這身鎧甲他在昨天見到的時候就覺得帥的要死,真的穿上了以后,幾乎要舍不得脫下來。
“奧利瑪人的審美還是在線的啊……”
韓東文滴咕著,回頭望了望身后的異人,也心有余季地朝著古雅的方向打量了一下。
古雅是準(zhǔn)將,比展太一低一級,對韓東文來說她的實力固然值得忌憚,但似乎也還是有周旋的余地的。
等到時候自己把場面鬧大,古雅會如何來制止自己?
必須提防。
初號機手牌中的保底技能都來自奧杜,保命有余,但想要進攻、想要挑事,恐怕就會困難上一些。
而自己手中還留著的游神,就只剩下南希·佩里亞一個。
那個散布瘟疫的,受洗又犧牲于加斯科恩教會的騎士。
韓東文正斟酌著,不經(jīng)意間一抬眼望向了古雅,忽然眼神一愣。
她正站在船尾,將一個稀奇的物事從箱中取出捧在手上,并沒有避諱旁人的意思。
那東西的外型自然被韓東文看得一清二楚,直接讓他愣在了原地。
“……仙禮,重陽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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