蒜擺放到臺前,做一個初號機的傳話筒。
“還有。”
韓東文停頓了片刻,側頭朝著后廳的方向大聲說了一句:
“呈上來!”
輕微的腳步聲響起,小紅豆已經托著一只小巧的銀匣走入殿中,屈膝將那只匣子呈送到了柳承的面前。
“殿下,這是?”他不解地抬頭問。
韓東文停頓了片刻,示意他將匣子打開。
一枚泛白的溫潤玉牌正安靜地躺在絨面當中,如同一汪湖水一般反射著殿中的燈燭。
那正是韓東文之前頒發給異人的密云砂腰牌,除了還未濺上初號機的血之外,別無不同。
只有韓東文自己知道,這塊腰牌派上用場的時候,就會成為自己給出的“降物”,將自己僅剩的最后一個游神交出去。
那個游神并不很安全——它屬于忍耐騎士南希·佩里亞,實在讓人放心不下。
“你隨身攜帶便是。”
韓東文看著柳承,心里也七上八下沒個底。
這腰牌可以保玩家的命,但要是交給npc會怎么樣?
“眼下安排暫定如此,各自準備去吧。”韓東文揮了揮手,準備解散這次不算上朝的上朝。
臺下的李宰和江寧蘊行了禮,剛轉身要走,卻不約而同地將目光看向了柳承。
這個看起來和孩子一樣的部尉并沒有想要離開的意思,仍舊捧著那只銀匣子站在原地。
他分明有事要向韓東文私下稟奏,但眼下正是需要三司擰成一股繩的時候,私下再奏些什么,無可避免地會有些影響團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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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東文也看出了這苗頭,臉色有些嚴肅:“柳承,你若有事,但說無妨。”
柳承回頭看了看李宰和江寧蘊,表情有些為難:“殿下,茲事實在……實在不適合在此稟奏。”
“但說無妨。”韓東文認真地重復道:
“既要同仇敵愾,國兵司與國法司自然與你國金司站在一處,有什么說什么便是!”
聽了殿下的口氣如此的嚴厲,柳承只嘆了口氣,帶著一絲有些憋笑的表情故作嚴肅地開口道:
“殿下,實際上,奧利瑪同國金司不止商議了血港事宜,還另提了一事,囑咐臣一定奏予殿下。”
“何事?”韓東文忽然覺得有了一種不妙的預感。
“殿下,奧利瑪國王膝下長公主已是婚齡,希望同泗蒙商議姻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