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海藏一眼,喃喃自語道:“你竟然是皇子?這怎么可能?”
“如假包換,本殿下現(xiàn)在以叛國罪,將你逮捕入獄,按照帝國的法律,你應(yīng)該會被判處剝皮吧。”
“或許你只聽名字,不知道它有多可怕,那我就給你說說,比如剝皮,就有幾種。”
“第一種,剝的時候從豬的脊椎下刀,一刀把背部皮膚分成兩半,慢慢用刀分開皮膚跟肌肉,像蝙蝠展翅一樣的撕開來,這樣被剝的豬要等到一天多才能斷氣。”
“第二種,在受刑豬的身上澆上滾蕩的樹脂,冷凝后,使用錘子敲打。樹脂和豬皮一同脫落,洗掉樹脂,便能得到一張完整豬皮……”
“第三種......”
雪海藏很有耐心的將酷刑細細的講解了一遍,說完之后,史萊克學(xué)院的眾人臉色慘白,身體發(fā)顫,看自己的目光如同惡鬼。
“別用這種眼神看我,這種刑罰又不是我發(fā)明的,它最早起源于武魂殿,和剝皮差不多的刑罰還有好幾種。”
“比如腰斬,車裂,俱五刑,凌遲,縊首,烹煮,刖刑,插針,活埋,鴆毒,棍刑,鋸割,斷椎,灌鉛,刷洗,彈琵琶,抽腸,騎木驢……”
雪海藏話音未落,只聽見一陣噼里啪啦的聲響和仿佛烤肉的香味,在教委處慢慢傳出。
眾人聞著香味望去,卻見原本有可能成為上述刑罰主人公的秦明,已經(jīng)渾身冒煙,七竅流血,奄奄一息的倒在地上了。
“小明,你為什么要做傻事?”
看著氣若游絲的秦明,弗蘭德連忙上去抱住了秦明的身體,悲痛的喊道。
“院長,秦明生是史萊克學(xué)院的人,死是史萊克學(xué)院的鬼,秦明雖......死......無憾。”
猶如回光返照一般,秦明勉強說出了一句話,便撒手人寰。
“切,自斷經(jīng)脈?這么簡單就死,還真是便宜你了!”
“來人,把他的尸體丟到亂葬崗,不要污染了我們天斗皇家學(xué)院的土地!”
雪海藏冷冰冰,沒有一絲同情心的話語,仿佛點燃弗蘭德怒火的最后一個條件。
“你有膽子在說一遍?”
弗蘭德輕輕放下秦明的尸體,眼中冷厲之光大放。
“彼之英雄,吾之仇寇,對于叛徒的處理方式,不管是天斗還是星羅,甚至于武魂殿,七寶琉璃宗,都是如此!”
“你有本事,就往這里打?來,打死我啊!”
雪海藏輕蔑一笑,指著自己的腦袋,冷冰冰的說道。
“你......”
弗蘭德氣的火冒三丈,伸出手指有些顫抖的指著雪海藏。
“我什么我,搞的自己跟受害者一樣?你們搞清楚一點,是秦明不義在先,那就休怪我不仁在后。”雪海藏淡漠的說道。
“就是,還不快給本殿下滾,留著過年嗎?”
喜歡痛打落水狗的雪崩,更是不會放過這個機會,也跟著自己的三哥上去痛罵史萊克學(xué)院的師生。
玉大濕聽到這話,那僵尸臉上的表情依舊不變,他點了點頭,說道:“好,我們滾,弗蘭德我們給滾吧。”
說完,他一只手強扯著弗蘭德向外走。
弗蘭德用力一掙,掙脫了玉大濕拉扯他的手,眼中冷厲之光大放:“小剛,我不能讓史萊克受此恥辱。”
“就算死,也要從他們身上咬下一口肉來,不然小明在九泉之下,豈不是要死不瞑目!”
“我趙無極,挖過礦,當(dāng)過乞丐,雖然窩囊了大半輩子,可是看在自己的學(xué)生死在自己面前,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今后怎么做人?”
“不錯,頂多就是一死罷了,有何懼之!”
......。
史萊克學(xué)院的幾位老師,此時已經(jīng)進入義憤填膺的狀態(tài),一個個赤紅著雙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