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局隔壁就是咖啡廳,兩人落座點單后,梁襲首先道歉:“海倫你是對的,我不應該幫助多利。我也不應該挑釁你。我在這里向你真誠的道歉:對不起。”
海倫并不買賬,反問:“你就想說這些?”
梁襲想了想:“你是怎么認識約翰的?”
海倫再反問:“我為什么要告訴你?”
梁襲回答:“因為我很真誠的道歉,如果你還是很不高興,你可以揍我。”
海倫道:“你是發現我認識約翰,希望從我這里探聽約翰案件的調查進展。”
梁襲誠實回答:“是的,不過我也是很真誠的向你道歉。”
咖啡上來,海倫端著咖啡喝著,打量著梁襲,梁襲始終保持著和善的微笑,海倫道:“兩個月前,因為我私自違規調查約翰遇害案,被停職兩周。約翰遇害前幾個月,約翰頻繁和一位叫馬修的人見面。”
梁襲:“這我知道。”
“我查到唯一的線索是馬修有一條比特犬。”海倫脫掉外衣,露出酥肩,肩膀和手臂連接處有一塊傷疤。海倫拉上衣服:“它咬的是我的脖子,我用手臂擋住。隨后我被打暈,醒來時已經在醫院。據說是有人晨跑發現我躺在地上才報的警。”
海倫從監控中發現一個可疑車牌,一路追查到了郊區,泰晤士河邊的一棟小房子。后來發現車牌是假車牌,房子早就沒有主人。
梁襲道:“假車牌是馬修反偵察手段,如果有人全力調查馬修,會發現車牌,會追到河邊房子,馬修會因此提高警惕。傷口有dna嗎?”
海倫:“沒有。傷口被急救人員沖洗過,不過我抓到了比特犬的一些毛發,并且已經做了dna鑒定。”
梁襲問:“有比對結果嗎?”
海倫回答:“我們沒有犬類數據庫。申請狗牌不需要dna。我的想法是,如果有機會再遇見長相類似的比特犬,我可以取得它的dna進行比對。”
不錯,很有條理,梁襲問:“不知道你和約翰是什么時候認識的?”
海倫回答:“二十年前認識的。”
海倫的父親是一名警探,二十年前在一次執法中被判定謀殺。在海倫父親入獄之后,海倫的母親請求約翰幫助,最終約翰證明了海倫父親的清白。海倫很小就知道有個胖男人幫助自己的父親和自己的家庭,因此在約翰死后,海倫開始悄悄調查約翰的死因。
海倫是應急小組警探,主要處理人質事件,并非刑案調查警探,因此她在調查中違反了很多規則。她的主管為了保護她,才將她停職兩周。
說完自己的事,海倫問:“為什么幫多利?純粹是同情嗎?”
梁襲回答:“70。”
海倫問:“還有30呢?”
梁襲笑道:“想在漂亮女人面前出點風頭。”
海倫為梁襲坦誠而笑,問:“結果呢?”
梁襲:“結果是她沒有任何興趣,讓我覺得自己有點像馬戲團的猴子。”
海倫點點頭:“最少你很誠實。”
梁襲回答:“因為約翰,我不會對你撒謊。”
海倫明白梁襲的意思:“如果你有需要我調查的信息,直接打電話給我。”
梁襲道:“謝謝。”
海倫拿起手機看時間:“我得走了,有空再聊。”
梁襲站起來:“再見。”
海倫點點頭,離開咖啡廳。
梁襲拿起手機,看上面的未接電話,回撥波比電話:“喂!”
波比質問:“太過份了,我好不容易說服我父親出面幫助你,你卻不接我電話?”
梁襲道:“今天不行。”
波比問:“為什么?”
梁襲回答:“我沒拿到太平間管理員的id牌。晚上很難進入太平間,人太少,電梯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