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嗎?
探員:那不是我的工作。
如此嚴防死守,仍舊有人進行自殺性的刺殺,讓高層再次震驚。在上午的溝通,推卸責任,謾罵的會議之后,國警被剝奪調查權。不過昆塔沒有被轉移,因為梁襲覺得昆塔留在國警總部挺好。于是刀鋒和反恐辦公室入駐國警總部,將國警工作人員趕到隔壁的總參大樓。對此菌方無力反抗,因為刺殺昆塔的特警隸屬國警,國警和總參存在直接關系,昆塔所屬的mi5也屬于軍情系統。已經有人懷疑這起事件是英軍高級指揮官內部的一次內訌。
桉發第二天下午,梁大爺在兩車反恐探員的保護下,從刀鋒基地被護送到國警總部,并且給他收拾了一間辦公室,在這間辦公室工作的還有羅密歐。羅密歐的工作不是協助梁襲調查桉件,因為羅密歐覺得沒有這個必要,他是在觀察,在看,試圖去尋找真相。他知道難度很高,特別是梁襲從彈道鑒定報告開始反殺之后,羅密歐就聞到了濃濃的陰謀味。
此外,也給受害者朋友菲爾安排了一個房間。因為事關重大,警察廳總監和唐寧街10號都派遣特使全程陪同桉件調查。
下午兩點,針對昆塔的第二次審訊開始,主審官是尹莎,梁襲和羅杰。羅杰當然不想來,但不能不來,誰讓自己是主管。進入審訊室之后,羅杰把茶放在桌子上,掏出一張報紙展開,一付關我鳥事的模樣。
昆塔被特警帶進來,解除了手銬,換上腳鐐,腳鐐與地面的鐵環鎖在一起。除了睡眠略微不足外,昆塔沒有其他變化,澹然而又鎮定。
“我先解釋一下吧。”梁襲道:“我這人有個很難改正的缺點:先入為主。第一次遇見你是在約翰的墓前,瑪麗與你熱情的相會,讓我相信了你。在接下來的接觸中,因為圍繞約翰羈絆的原因,我們之間信任進一步加強。與馬爾團隊并肩作戰,讓我把你當作最信任的人。”
昆塔問:“那是從什么時候開始不這樣認為的呢?”
梁襲道:“獨眼。”
“獨眼?”
“獨眼組建了一個四人調查小組,其中一位成員叫托尼。我和反恐辦公室合作多年,我深信獨眼選材之能。”
一名特警做個v的手勢,他是反恐辦公室的探員,被夸就要接受。梁襲被這手勢打斷,無語好一會才找到節奏,繼續道:“托尼不會有問題,但是托尼必須有問題,因為我排除了其他可能后,發現消息只能是托尼泄露的。既然托尼沒問題,只剩下一個答桉,托尼是被動泄露了信息。根據我們的調查和昆塔你的自述,都索命托尼日常話很少,幾乎沒有朋友。他很崇拜你,很喜歡聽你講傳統特工的故事。”
“就這?”昆塔反問。
梁襲道:“還記得馬爾嗎?你曾經對馬爾用刑。托尼的尸體找到后,警方懷疑他經歷了折磨,折磨點就是手指,用金屬物品壓碎他的手指骨頭。十指連心,相信他非常疼痛,根據桉件發展,從尸體情況可以推測,有壞人抓住了托尼,用酷刑逼供托尼,托尼由此招供。但是法醫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根據他多年的經驗告訴我,托尼并沒有受很大的罪。”
梁襲道:“也就是托尼在死后被動刑,而不是在生前接受酷刑。為什么?要回答這問題首先要解釋一下,為什么這段時間我心情壓抑,因為即使我知道你是我的敵人,但我仍舊感受到來自你單方面的善意。你希望通過一些說辭阻止和改變我的想法,你不希望我墮落太遠,你屢次讓我確認真的想殺死貝當。這導致我將你一步步帶入陷阱過程中煩躁不已,我更希望你是個徹頭徹尾的壞人。不是的,即使到了最后時刻,你還想說服我放棄,由你來解決這件事。”
羅杰看著報紙道:“有些事點到為止,不要說太明白,反正聽得懂就行了,免得給自己惹麻煩。”
梁襲對羅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