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語氣一變,冷冷道,
“你到底所圖為何?”
武馨安仍是笑容不變道,
“果然瞞不了三氿叔,我是為了三氿叔這一身武藝,我自金陵到了京師,正愁尋不到好師父教授武藝,如今遇上了三氿叔,我是真心想請三氿叔指點(diǎn)指點(diǎn)的!”
吳三氿盯著她看了許久,卻是冷冷道,
“要酒你拿去,我如今已是廢人一個,早不練武了,你還是另尋高明吧!”
說罷,竟是回身一撩簾子進(jìn)里頭去了,徐蓮花見狀一臉的歉意,
“他的內(nèi)傷極重,當(dāng)年是差一點(diǎn)兒便沒命了,后來雖說將養(yǎng)了這么久,但再也練不得武了,想來心里是極難過的,此事還是別提了!”
武馨安笑著點(diǎn)頭道,
“三氿叔的心思我曉得了!”
卻是轉(zhuǎn)身便離去了。
如此這般竟是隔三岔五的去,一去便要拿酒,一回搬上兩壇,二回又搬上兩壇,卻是每回都留下一百兩銀子,如此五六次之后,那吳三氿終是受不了了,攔道,
“你這丫頭到底是想做甚么?”
武馨安笑嘻嘻道,
“是三氿叔讓我拿的呀!”
吳三氿惱道,
“我那酒窖里只得這么些酒,你今兒兩壇,明兒兩壇的,是想搬空了么?”
武馨安應(yīng)道,
“你即說是要酒便拿去,我自然便是要搬空呀……”
吳三氿大怒,
“你小小年紀(jì)怎得這般無賴!”
武馨安也學(xué)他的樣兒,
“你年紀(jì)一大把,怎得這般無賴!”
“我……我怎得無賴了!”
“你自己說讓我要酒便拿的,這才搬了多少,就要反悔了,你在外頭混了那么多年江湖,便是這么混的,怪不得被人給趕回來了!”
“你……說甚么!”
吳三氿便如被人踩了尾巴的貓一般,眉毛胡子都炸開了,跳起來指著武馨安道,
“你……你再說一遍!”
武馨安瞪眼叉腰道,
“再說十遍我都敢,有本事你揍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