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快些!”
這廂也不待她再多說,一彎腰便將人給背了起來,果然是輕輕松松。
她們原本就沒有走遠,武馨安背著金小姐轉(zhuǎn)過山坳再走上一段路,便瞧見涼亭了,這廂放了金小姐下來笑道,
“涼亭之中全是男子,倒是不好再往前走了!”
她們二人這樣行走,雖說事急從權(quán),不過姿態(tài)總歸不雅,無人時尚可,人多便不好看了!
金小姐自然明白,感激道,
“多謝武小姐!”
武馨安攙扶著金小姐往前緩緩過去,涼亭里的有人見了,便站起來,幾步過來高聲叫道,
“二姐姐,你這是怎么了?”
金小姐對武馨安道,
“這是我家里四弟名叫世恩……”
金世恩到了近前見自家姐姐與武家小姐在一處,忙行禮口稱,
“武小姐!”
金小姐對兄弟道,
“我扭傷了腳踝,多虧武家小姐相助才能回轉(zhuǎn)……”
金世恩又要道謝,武馨安忙擺手道,
“小事一樁,不足掛齒,即都是朋友便不必謝來謝去的!”
這廂扶了金小姐回轉(zhuǎn)涼亭,卻見得魏彤早已坐到了裴赫對面,正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他瞧,那金小姐入了涼亭,果然是一眼瞧見了如鶴立雞群一般的裴赫,當下不由呆了呆,口中喃喃道,
“怪不得……怪不得她日夜提及……這樣的人物自然……自然是不同凡響的!”
武馨安見狀心頭莫名生出一絲厭煩來,眉頭不由一皺,原本的好心情立時蒙上一絲陰影,她一入涼亭,裴赫便將整副心思掛到她身上,見她神情不悅,便伸出手去,
“安安,過來坐!”
武馨安轉(zhuǎn)頭見他伸手過來,便下意識將手放進了他的手掌之中,依言坐到了他身旁,聽他低聲問道,
“怎么了?”
武馨安自不好當著眾人講自己的小心思,只是指了金家小姐的腳道,
“金小姐扭傷了腳……”
裴赫深深看了她一眼,
“嗯……”
卻是眼珠子都不動一下,倒是沈五想起來,
“聽說裴兄精通醫(yī)術(shù),不如請裴兄給金小姐診治一二……”
裴赫聞言搖頭,
“男女授受不親,金小姐不過尋常扭傷,待下了山尋個跌打大夫,不是難事……”
金小姐聞言滿臉的希翼化成了失望,可這初次見面,她又不如魏彤臉皮厚,只得咬唇呆坐一旁,魏彤卻是一臉贊同點頭道,
“不過小傷,怎好勞動裴公子!”
說罷沖著裴赫一笑,裴赫卻是垂眸捏了捏武馨安的手問,
“阿黃呢?”
武馨安這才想起來,阿黃又鉆進林子里去了,沒有跟著回來,
“哎呀……我將阿黃給忘在山道上了!”
裴赫聞言站起身來,沖著眾人團團拱手道,
“諸位,今日有事,且先暫別,待改日兄弟作東,請諸位吃酒!”
眾人都瞧出來了,人家這是小情侶出來游玩,倒是讓他們這一大堆人平白插進來,攪了興致,這廂紛紛知趣笑道,
“改日定要請裴兄吃酒……”
又有說,
“武小姐酒量無邊,改日還要討教討教!”
這廂客氣一番,二人便下了涼亭去尋阿黃,眾人目送二人身影消失在小徑之中,有人嘆道,
“裴兄這般人物也不知為何入了錦衣衛(wèi),若是在朝為官,必有一番作為!”
有人笑道,
“在朝為官必要十年寒窗,連番科考,宦海沉浮數(shù)載,便是一切順利爬上高位,那也是人至中年了,那有做錦衣衛(wèi)好,裴兄一入錦衣衛(wèi)便是百戶,再待上兩年做了個千戶,那也是威風(fēng)八面,比起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