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裴赫倒也沒有為難他,淡淡應道,
“家師最近做出了一種新藥,賤內想到這處賣賣,看看能不能賣個好價錢……”
“新藥?”
沈五愣了愣,越發不明白了,
“甚么新藥要到這里來賣?”
裴赫冷冷應道,
“春藥!”
沈五爺聞聽眨了眨眼,半晌才回過神來,看了一眼一臉淡定的裴赫,不由是一聲長嘆,拱手道,
“裴兄,小弟服了,當真是服了,你寵妻如此,小弟甘拜下風!”
裴赫仍是一臉冷漠應道,
“好說,好說!”
沈五見他這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的模樣,便恨的牙癢癢,心中暗道,
“我若是你,即生的這般模樣,又有個好腦子,還有一個好前程,那必是將家里那個給壓得死死的,怎會容她猖狂至此,你這樣子讓這天下其余的男人怎么活!”
裴赫自然是不管旁的男人怎么活,端坐在那處,只是嘴角含笑的看著與紈紈達成共識,一起去往后院的妻子。
二人這廂跟著前頭三人到了后院,上了二樓,見得打頭那女子推開一扇房門,武馨安與徐三閃身進去了。
這青樓里的屋子,大多都是一樣布置,桌上掛的是衣衫半褪的仕女圖,床上窗前掛的都是粉色幔帳,小幾上有暖暖的甜香,桌上有酒有菜,有那吃吃嬌笑,衣著單薄的女支女。
一名身形干瘦的老者,頭發花白,下頜留了一縷山羊胡,此時正摟著女子在吃酒。
見著三人進來,便招手叫那紈紈,
“小乖乖,你可算是來了,來陪爺喝幾杯!”
紈紈笑著指了身邊的武馨安道,
“這位便是奴家同您提及的朋友……”
那老者睜開醉眼看了看武馨安,問道,
“那藥可是真的?”
武馨安笑瞇瞇道,
“藥是不是真的,您試過便知……”
說罷伸手指了指紈紈同那老者身邊的女子,
“服下小可的藥之后,這兩位怕是不夠您征伐,還需得再叫兩位才成!”
那老者聞言嘿嘿一笑,
“少要吹牛,待老夫服過才知!”
說罷一伸手,武馨安笑瞇瞇雙手奉上木盒,那老者打開一聞,臉上的不信立時去了幾分,
“聞起來倒是像那么回事兒!”
說罷也不用水,就著杯里的酒便吞了下去,武馨安見狀哈哈一笑,卻是拉著徐三便要退出去,那老者見狀有些奇怪問道,
“就這么走了,不怕我不給銀子么?”
武馨安笑瞇瞇道,
“您可是大人物,怎會短少了我們小本買賣的銀子,再說了……小可對自己的藥十分有信心,過了今兒晚上,說不得明兒您哭著喊著都要尋我們兄弟呢!”
“好!”
那老者聞聽,很是贊賞,指了武馨安道,
“好,能這樣的魄力,必能做得大生意……”
頓了頓伸手從袖子里抽出一張銀票,
“先將銀子付你,也免得讓你們小瞧了老夫!”
武馨安笑著上前雙手接過銀票,點頭哈腰道,
“祝您老今兒晚上大展神威,夜御數女!”
那老者哈哈一笑揮手讓二人出去了,二人到了廊下一看那銀票卻是一張五百兩的,徐三見狀眼都直了,她倒不是沒見過銀子,只是沒想就這么寥寥幾句,便輕松賺上了五百兩,這可是單打獨斗,不是似魏國公府那般的家大業大,成本雄厚!
“這銀子也太好賺了吧!”
弄得她都要心動了,武馨安哈哈一笑,
“這世上任何東西都是如此,只要選對了時間、地點與買主,便是一坨狗屎都能賣出千兩黃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