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來教,也不知要花多少銀子在姐兒身上,才能栽出一棵搖錢樹來……”
說罷捂著嘴吃吃一笑,
“您說……花了這么多銀子,若是不出來接客,這本兒怎么收回來,要是只一位恩客出點銀子便要梳籠了,安心做良家,那男人一月里還不得好幾百兩銀子養著呀!”
聞言姐弟二人互視一眼,武馨安是早就料到了,武顯榮卻是立時臉色漲紅起來,他知曉武懷德是決計沒有一月幾百兩銀子包妓子的,頂天了一月十幾兩銀子,還不能月月都有,想到這處,立時明白哥哥是被人騙了,當下是紅了臉怒道,
“即是如此,為何那隔壁的女子,讓說是讓人包養呢?”
那黃鶯兒笑道,
“客官呀,那些個客人一月不過十幾,二十兩銀子,怎么包養,不過就是來的時候推了旁的客人,不來的時候照樣接客就是了……”
想了想道,
“便算是出個十幾兩銀子,得了一個來時排頭一個罷了!”
武顯榮聽了,氣的眉毛都立起來了,
“這不是騙人嗎?”
那黃鶯兒笑瞇瞇道,
“這位小爺說的甚么話,怎會是騙人呢,只要爺們兒來了,姑娘可是真心實意伺候他的呀!”
武馨安聽了,似笑非笑的看了看自家兄弟,
“聽到了么?這種小伎倆也不過就是騙一騙你們這些個愣頭青罷了!”
說著一指對面道,
“瞧瞧……這便是人沒來,便又接上客了!”
對面那小樓上,兩男兩女吃罷了早飯,又移駕到了院子里頭,男人們半躺到廊下的躺椅上,那一對雙胞便取了琴,一個彈一個唱,聲音傳到隔壁院子,讓武馨安聽的是連連挑眉頭,
“嘖嘖……果然不錯!”
那黃鶯兒笑道,
“我們這一條巷子里的姑娘,琴棋書畫,吹拉彈唱那是樣樣精通,若是沒點兒拿手的本事,都不好意思說是這后海暗巷里出來的!”
武馨安哼了哼,看了一眼猶自氣憤不已的兄弟,伸手在他腦門上拍了一記,
“有甚么好氣的,出來混,自己不長眼,就別怪人家拿你當傻子耍!”
想了想心中暗道,
“這也是父親家教太過嚴厲了,害得這兩個小子從未見識過風月場面,一進來就被人給耍得團團轉了!”
這廂暗暗反省,以后還是由她這當大姐姐的帶著他們,出來多見識見識才是!
想當初她們在秦淮河畔風流快活的時候,見識過多少江湖伎倆!
正在亂想間,便見得隔壁院子里有個小丫頭進來,在那其中一名女子的耳邊說了甚么,那女子臉上的笑容一僵,想了想便轉頭沖著榻上的男子說了甚么,男子搖頭,神色極是不滿,那女子陪著笑又說了甚么,男子只是不肯,一邊搖頭一邊將她往懷里一拉,人便坐到了自己的大腿上,女子不敢掙扎只是陪笑說著話……
武馨安看著笑了,
“熱鬧來了!”
三人便坐在這二樓之上伸著脖子向下打望,遠了聽不清說甚么,不過能瞧出來,是這女子要離開,那男子不肯放人,之后另一名女子也來求情,卻是惹得另一個男子怒了,先是一拳打在面前的小幾上,那小幾立時四分五裂,再被男子將碎塊一腳踹開,兩名女子連同那丫頭都被嚇到了,立時不敢再說話了。
兩名男子這才一臉得意的,一人伸手摟著一個,對那丫頭說了甚么,丫頭不敢多話,諾諾應了出去復命!
武顯榮認出來那兩名男子正是自家大姐姐的護院,看了武馨安一眼,
“大姐姐,你……這是唱得哪一出呀?”
武馨安瞥了他一眼,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