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早同妾身講明了,那藥丸藥性極是霸道,一旦服下去便會損傷女子宮房,以后要生育便是斷沒可能了……現(xiàn)下您又要調(diào)養(yǎng)身子……這個……恕妾身辦不到……”
上官婷聞言又哭了起來,
“那你讓我怎么辦,若是那李氏的孩子生下來,一旦她得了勢,以她那陰狠毒辣的性子,必是會置我們母子于死地的!”
武馨安聞聽,當(dāng)時便一臉驚詫的看著她,上官婷有她那一張臉打底,不管哭的怎么凄凄慘慘,都是那么的我見猶憐半分沒有粗俗可憎之感,讓人不由自主心生憐惜,若不是那李氏就是武馨安親手救起來的,此時只怕便要信了她的話,自己那吃軟不吃硬,愛打抱不平的心腸一起,便要管這閑事了!
武馨安暗嘆江湖險惡,自己這點心思在上官婷這樣厚顏無恥之人的面前根本不夠看,況且她也是真沒法子幫她,一臉無奈的說道,
“上官夫人不是妾身不幫你,想當(dāng)初您深夜派人來召妾身,妾身二話不說便趕來想助,如今卻是真沒法子了!”
上官婷哭了一陣,見武馨安不松口,卻是突然把眼淚一收,
“你即是沒法子讓我養(yǎng)好身子,但當(dāng)初那些丹藥我記得并沒有用完的,你還收嗎,都給我吧!”
武馨安搖頭,
“當(dāng)初我回到府中,剩下的丹藥便被劉師叔收走了,他老人家說是這種丹藥乃是危急之時救命的藥,卻是比普通的藥丸毒性都要大些,放在外頭讓人誤服了便是作孽,他老人家當(dāng)天便收走了!”
武馨安算是看明白上官婷的心思了,她這是一計不成又生一計,自己生不出來,便打算害別人生不出來!
武馨安看著那張漂亮之極的臉蛋兒,不由是一陣陣的心頭發(fā)寒,
“這樣的女子,也不知裕王遇上了,是有幸還是不幸!”
這也虧得她是落在皇家,皇家規(guī)矩大,她要做壞事兒還顧忌三分,若是落在了普通百姓家里,妻妾爭寵時,那不是她發(fā)起狠來,一家老少都要被她害光了?
上官婷接連失望,這臉上的神色便有些不好看了,雙眼滿是哀怨的盯著武馨安,
“裴夫人,就忍心這么看著我們母子受苦么?”
武馨安長這般大,但有說不清的事兒,那都是拳頭先上了,可如今遇上上官婷這樣的,拳頭不好用,胡攪蠻纏又比不上,還不能叉腰破口大罵的人,她還真是一時瞠目結(jié)舌,不知應(yīng)當(dāng)如何應(yīng)對了,也正在這時節(jié),外頭有人來報,
“夫人,爺回來了!”
說話間便見得一身飛魚服的裴赫,抱著女兒走了進(jìn)來,這院子里一時便是一靜!
如今的裴赫雖說年紀(jì)不大,但在錦衣衛(wèi)也是做了好一陣子的千戶了,這世上的男子倒是有一樁神奇之處,但凡權(quán)柄掌得久了,便是再丑陋的男子都能生出一股讓人仰望的威嚴(yán)之氣來,不少愛慕虛榮的女子一見便會生出仰慕之心來!
更何況裴赫這樣相貌出類拔萃的人,就那一步步走進(jìn)來,懷里雖抱了一個胖頭胖腦的大丫頭,卻是半分不損他的風(fēng)姿。
他這廂龍行虎步的進(jìn)來,慢說是早對他有心思的上官婷,便是裕王府里那些大大小小的丫頭婆子見了都是一陣的目眩神迷,心中暗道,
“果然是京中第一美男子,早前聽說的多了,一直無緣得見,今兒可算是見到了!”
眾人頓覺稱這位京中第一實在是委屈,只怕應(yīng)當(dāng)是大慶朝第一才是!
裴赫進(jìn)來見著上官婷面上神色仍是冰冷,放下女兒,只是拱手行了一禮,
“上官夫人!”
上官婷曲膝回了一禮,
“裴大人!”
上官婷剛剛哭過,一張小臉還是兩頰微紅,淚眼微紅,眼眸之中波光閃動,她見著裴赫不由自主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