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身也是為了昆侖墟的眾多弟子,畢竟老身雖然年紀大了,這些機緣也用不上了,但是門內弟子多還有待成長,而且,抓住這個機會,墟主你也未必不能再進一步,踏入飛升境啊!”老嫗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語氣中的顫抖卻掩飾不住她內心的急切,“畢竟老身的道侶雖然已經離去多年,但是好歹也在這祖師堂的頭把交椅上坐了幾年,老婆子我這顆忠心天地可鑒啊。”。
姜寒山冷笑的看著老嫗拙劣的表演,眼睛有意無意的瞟向坐在那老神在在的于星朗,于星朗像是沒有感受到他的目光,一杯普通的茶水硬是被他喝出山珍海味的感覺,一個老嫗派系的中年男子也付應到:“是啊!墟主,如果您能再進一步,昆侖墟一定遠遠可以甩開白鷺渡和長生閣,到時候在祖師堂牒譜上中興之主的名頭豈還會懸在他人頭頂?”。
“哦,怎么?連楚長老也這么覺得?”姜寒山故意一臉驚異之色,揶揄道:“姜某人真的覺得坐在這頭把交椅上有點太過占著茅坑不拉屎!看楚長老這么深謀遠慮,不如我和楚長老你換一換?讓您坐在我的位置上,做那中興之主,耍一耍嘴皮就能讓昆侖墟把兩個同洲的宗字山頭遠遠甩開!讓您坐在那把交椅上實在屈才。”。
楚長老臉上青一陣白一陣,悻悻坐下,不再言語,于星朗故意別過頭,看了他一眼,擺了擺手說道:“行了,別演了,姜寒山,我知道你的想法,祖師堂不內斗是昆侖墟多少年的規矩,你覺得就算沒有我,只要給你足夠的時間,咫尺福地也一樣可以掌握。這點我并不否定,但是這勢必浪費極多時間,我再加一個條件,一道可以幫助上五境之人煉化抵御神性侵蝕的法門。”。
“成交!”姜寒山點了點頭,嶄新的天下他確實不敢染指,但是不代表他不能再在于星朗身上扯下來一點肉,就算鮮血淋漓,只要吞入腹中也是好的,一個能夠抵御神性同化的法門可謂價值無量,只要晉升上五境就需要時刻抵御神性的同化,這也讓許多上五境之人連出手都大受限制,一體內的神性積蓄到某個臨界點,就會被動的形銷骨立,完成由人向神靈的轉變,這也是這個法門珍貴的原因。
一襲紅袍身影直直的從半空砸下,在杳無人煙的荒野激起漫天煙塵,之后便是悄無聲息,只有一道同樣瘦削的身影站在那紅袍身影墜落之處不遠處靜靜等待。
不久之前,某座輝煌的宮殿中,一個面色蒼白的的年輕人皺著眉頭,看向那個空間劇烈波動的方向,但是感知中其他的幾個老東西都沒有任何想要去一探究竟的意思,自嘲道:“十殿閻羅當久了神經果然太敏了嗎?”。
“并沒有,反倒是大殿下讓我等不要輕舉妄動,聽大殿下的意思這極有可能是他和府君,菩薩商議的結果。”一個身材高大,面容粗獷敦厚的大漢憑空出現在那座大殿中,一身豪奢的袞龍袍穿在他身上,被那一身恐怖的肌肉緊緊的崩起來,樣子讓年輕男子差點笑出聲,“秦廣,你從哪掏出來這身衣服?看樣子也有點年頭了。”
“嗨,還不是府君,說我天天穿著披掛不像樣子,還揍了我一頓,要我說,這身衣服給你穿絕對好看,轉輪,要不我把這身龍袍送你,我接著穿我那一身披掛。”秦廣王郁悶的找了個椅子座下,順手摸了個蘋果大嚼起來,轉輪王則倒了一杯茶遞給他,開口道:“我這個人憊懶,也沒有珍藏什么好茶,將就喝。”
“我要是挑剔這個,就不叫秦廣王了,當年打仗的的時候馬尿我都喝過,味道比這個可差多了。”秦廣王接下茶,咽下蘋果,仰頭一口飲盡,轉輪王則拉了一張椅子在他身邊坐下,問道:“你來我轉輪城不單單是為大殿下傳遞一個消息吧,你我相識多年,你這個家伙究竟多懶我可清楚的很。”。
“對,說實話我都有點嫉妒你了,大殿下讓我告訴你,你的機緣來了。”“機緣?到了我們這一步還能有什么再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