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會遇到我家那個傻姑娘。”段佟裳扭扭捏捏的解釋到,這句話讓于星朗啞然失笑,“那你相信世上有閻王爺嘛?”于星朗放下酒壇,擦了擦嘴角,“看我這個樣子也算是鬼,那閻王爺也一定存在吧!”段佟裳靠著自己的常識推斷到。
“我就是。”于星朗理了理頭發,盡量讓自己看起來嚴肅一些,“大哥,別鬧。”段佟裳挑著眉看著和閻王爺三個字一點關系都搭不上的于星朗,差點笑出聲來,別說段佟裳,連柳伽都是一副懷疑的表情,其中的意思再明顯不過,我也不信,畢竟拘拿魂魄的道法在各個宗門中也都有流傳,單單是招出段佟裳的魂魄真的不足以證明什么。
于星朗郁悶的撓了撓頭,又抱起酒壇喝了起來,沒有在解釋什么,不信就算了。酒不醉人人自醉,一壇接著一壇,于星朗和段佟裳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柳伽倚靠著一顆松樹已經沉沉睡去,于星朗也沒有刻意的散去醉意,直到黎明,一抹紅色在天邊極遠處顯現,天快亮了,于星朗仰頭將酒一口飲盡,然后學著段佟裳將酒壇摔在地上。
揉了揉太陽穴,于星朗散去了酒意,緩緩起身,段佟裳的身上也開始飄散出星星點點的幽光,時間到了。段佟裳看著身上飄散出的光點,也躍下了墓碑,輕輕的和于星朗擁抱了一下,“記得以后常來看我,陪我說說話。”“滾蛋,誰沒事總往這個地方跑啊。”于星朗笑罵著推開了段佟裳,段佟裳點了點頭,向后倒去,摔到在地的時候身形也徹底破碎,化作漫天流螢鉆入墓中,接下來他還要等到頭七。
“喂,醒醒!”于星朗踹了踹還在打鼾的柳伽,柳伽被這一腳踢的一個激靈,連忙轉身爬起來,順手就擦了擦嘴角因為睡姿不雅流出的哈喇子,“你給段懷真摸過骨嘛?”“摸過,而且他的根骨極重,是個修道的好苗子,師傅,你要再收一個徒弟嘛?”柳伽伸了個懶腰,墓地的環境又冷又潮濕,委實算不上舒服,昨晚上不知為何睡得卻格外香。
“不是我要收,而是你要收。”于星朗拍了拍柳伽的肩膀,臉上的笑容意思再明顯不過了,“沒有啊?我一個人吃飽全家不餓的,吃飽了撐的,收徒弟。”顯然柳伽并沒有明白于星朗的意思,還在絮絮叨叨,“我說了,是你要收。”于星朗緩緩摟住柳伽的肩膀,笑容陰森,柳伽看到于星朗這副表情,也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主要是我離開咫尺福地之后就要立刻回點將城,不可能帶著一個連修行都沒開始修行的小子去那種鬼地方,被神性侵蝕可不是鬧著玩的,你收他為徒之后可以直接搬到芥子峰去住,那你有一個能夠幫上五境修士抵御神性侵蝕的陣法,在那你就不必憂慮頻繁的吐納靈氣會逐漸神化的副作用了。”于星朗拿出了芥子峰的峰牌,塞到了一臉不情不愿的柳伽手里。
柳伽掂量著手里的峰牌,這才露出一副勉為其難接受的神色,其實心里已經樂開了花,一人兩座洞府,嘖,簡直奢侈啊。就算是姜寒山在的時候也沒敢明目張膽的占據更多的山頭,每座山頭每年的靈氣供給都是限額的,用沒了就沒了,就算無主的山頭也得每年保證一個最低配額,免得靈氣枯竭,造成山水氣運的格局動蕩。
姜寒山為了破境,雖然免不了偷偷摸摸的挪用其它無主山頭的靈氣,但是也都在某個范圍之內,畢竟當時祖師堂山頭眾多,明里暗里許多雙眼睛都死死盯著他,作為一宗之主,姜寒山也不敢太過分。但是現在芥子峰是有主人的,主人把芥子峰的峰牌給誰,那誰就有權調動芥子峰的靈氣,再加上這幾十年的靈氣積累,芥子峰上的靈氣儲量已經近乎豪奢,大概也只有于星朗這種瘋子才能輕描淡寫的把這么多靈氣丟給別人。
柳伽美滋滋的收起峰牌,感覺腰也不疼了,腿也不酸了,收個徒弟捏吧捏吧就跟玩似的,然后一臉賤笑的湊到于星朗面前,“師傅,姜寒山是不是死了?”于星朗瞥了他一眼,對于柳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