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不太好,完全就是一副奸商嘴臉,這點連大黃都表示同意,“我聽的雞皮疙瘩都掉一地。”一臉嫌棄的吐槽到,“對了,洪斌失蹤之后,城主府又補缺了一個次席供奉,名字好像叫虛無央,你認識嘛?”
“虛無央?點將城幾個大姓沒有這個姓氏啊!虛姓在整個天下都是極為罕見的,好像聽離洲玉鼎洞天有一脈占據其中,其他的山上仙家并未聽說有與虛姓有所瓜葛。”于星朗的眼睛微微瞇縫起來,看著城中氣運的流動,果然,城主府當中又出現了一道新的氣運,而且在這氣運當中還有著濃郁的紅色繚繞。
“嘖,看樣子是個狠角色,氣運之中血光滔天。”于星朗戲謔的看著城主府上空的繚繞著紅色的氣運,再抬頭看了看自己的,不由得搖了搖頭,可惜還差了些。如果城中有擅長望氣一事的修士看向于星朗所在的城頭,大概就會看到一條猶如實質的血瀑從無名處傾下,染紅了整個城墻,至于城頭上于星朗所站之處,只會一片漆黑。
“是不是于星朗回來了?”一個面色冷峻的年輕人不顧其他人的阻攔,沖進了袁清洛的書房,“虛次席,稍安勿躁。”袁清洛此時正在焦躁的翻動著手里的書簽,他的聲音都在因為什么而顫抖,就在剛剛他無意間透過這枚書簽的孔看向城頭時,城頭上血瀑傾下的畫面已經將他脆弱的神經繃到了極致,回過頭時,虛無央則被面無人色的袁清洛嚇了一跳。
“城主大人,怎么回事?”袁清洛深深看了他一眼,將手里的書簽拋給了虛無央,示意他透過書簽上的孔看城頭,虛無央還在不解,等到他將書簽放到眼前時,一股難以言明的恐懼感籠罩在了他的心頭,袁清洛苦笑道:“我低估了所有的封王之人,我覺得像你這般優秀的年輕修士已經足矣成為他的苦手,看樣子,我不止是想多了。”
“這……這真的是一個人?”虛無央手中的書簽因為他的驚恐而脫手,他甚至連反應都沒反應過來,“我也不知道他究竟還算不算的上是一個人,每個封王之人的氣運大概都是像這種血一般的顏色吧。”袁清洛靠著深呼吸,逐漸的緩和了自己的氣息,又恢復成平日里那一副處變不驚的樣子,只是扶著椅子把手都在微微顫抖的手臂還在昭示著他內心究竟有多么不平靜。
“無央,你暫時別先和他接觸了!哪怕你身負那柄能在飛劍譜占據前十之位的本命飛劍,也不要輕舉妄動,你要一直謹記一句話,‘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明白嘛?”袁清洛倚在椅背上深深地嘆了一口氣,索性的是自己并未對將軍府做出任何過激行為,那么于星朗作為盟友就會一直和自己站在同樣的陣營,一個能夠令盟友都感到強烈的恐懼感的盟友,那么敵人面對他時,又會是怎樣的景象呢?想必也會十分慘烈吧!
“是,我會注意的。”不止是袁清洛,連虛無央也在心里小小的慶幸了一下,作為家族叛徒,虛無央能夠只身一人殺穿玉鼎洞天就已經證明了他的實力,但是在看到城頭那氣運染紅整個城墻的怪物時,心里還是狠狠地震顫了一下。在聽離洲虛無央憑借著殺穿玉鼎洞天的強悍實力,被冠以了“無央兇魔”的兇名,甚至連那個一擊摧毀積云渡的紅衣男人的兇名較之虛無央都要略輸一籌。
樹大招風,一個能夠出現虛無央這種級別的叛徒的家族自然也不會是一個小勢力,但是在家族中三位老祖聯手圍攻虛無央,卻被對方重創兩人,擊殺一人之后,他們就明白了自身的局限性,干脆放出消息,如果誰能拎著虛無央的腦袋送到玉鼎洞天,誰就可以以一個極低的價格租賃玉鼎洞天整整百年,也是這個消息一夜之間讓許多不問世事多年的老怪物從棺材板下爬了出來。
但是虛無央并未后悔過叛出那個惡心的家族,他們做的那些腌臜事讓虛無央都感覺不齒,唯一讓虛無央感到可惜的就是沒能宰掉那三個不止不制止,反而選擇縱容的家族老祖,在三人的圍攻下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