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把十五境修士考慮進去,當時修建城池的人也沒有能力建造出能夠抵御十五境修士的城池,所有天人境修士都清楚,世界上能夠制衡十五境修士的也只有十五境修士,尤其是像他們已經站在這種高度的存在,越是強大,就越明白自己力量的渺小。
如果非要形容的話,差不多就是玉璞境修士可以掌控方圓數十里的靈氣,那么仙人境就可以做到將百里之內的靈氣一掃而空,而飛升境修士就能將方圓千里變為無法之地,至于天人境修士則可以瞬間顛倒一州之地的諸多規則,而十五境修士,拿捏十四境修士不會比拿捏一個孩童困難多少。
所以現在幾位天人境修士聚在一起看似人多勢眾,實則在至高神眼中看來無異于一群蹣跚學步孩子在討論如何制服一個年輕力壯的成年人,對于力量已經碾壓的成年人來說,孩子們再如何討論也不過是他眼中的笑話而已,甚至于連偷聽都提不起興趣。
火神進入神墓之后的威勢比起神墓之外要大的多,一個模糊的人形從天而降,神墓當中的溫度幾乎被拔高到了極致,與此同時十二高位神的行宮中間一座更為磅礴宮殿拔地而起,被十二高位神的神殿宛如眾星捧月般拱衛其中,十二高位神凡是蘇醒的無不前去覲見,無論是否是自己直屬的至高神,地位都要比他們高太多。
“見過……大哥?”楊燭身為新任刑天,又與火神行宮最近,所以較之其他幾位神明都要先到一步,當他踏入大殿,看清楚那個盤踞于寶座上的年輕身影時,差點驚叫出聲,神色激動的看著那個少年,但是少年的眼眸掃過他時,卻并未有任何故人重逢的喜悅,眼底倒影出的冷漠猶如萬年不化的寒冰,以一種審視的目光打量著來者。
不過好在楊燭也只是短暫失神,在自我調整了一番之后,才重新看向少年,“來者何人?”少年身上萬年來積攢的人性在神性重燃之后轉順即逝,顯得那么的不堪一擊,聲音中冷漠的意味更重,“刑天一脈楊燭見過至高神?!睏顮T神色虔誠的跪伏在地,“嘖,楊燭,這個名字竟然有點熟悉?!鄙倌臧欀纪嫖兜目粗鴹顮T。
萬年間他與那個老牛鼻子除了下棋,也曾多次論道,又都說服不了對方,于是就干脆以入夢的方式來驗證彼此的道,楊燭這個名字如此熟悉,應該在某場夢境中與自己牽絆極深,“月宮一脈玉嬋見過至高神。”在他思索間一個女子神祗也來到了少年的宮殿,緊隨其后的還有裹挾著黑色長袍的傀戲師,唯獨聞仲遲遲沒有露面。
“十二高位神就剩你們幾個了?”少年撓了撓頭,將亂七八糟的想法置于腦后,看著面前氣息參差不齊的十二高位神,也不由的嘆了一口氣,畢竟較之當年的十二高位神,現在的十二高位神怎么看怎么有點湊數的意思,尤其是那個裹著黑袍的的家伙,一身陰沉厚重的水運,怎么看怎么惡心,“回大人,雷神聞仲正在接收點將城內的棋子傳遞出的消息,似乎城防軍又大調動,現在防御正在空虛的階段。”傀戲師諂媚的想要湊到前面,卻被某種無形的屏障攔住,很明顯這位剛剛蘇醒的至高神對他很不感冒,只能悻悻的說道。
“你是說點將城內的棋子?”少年火神的關注點與他們并不相同,別人都在關注點將城防御力空虛的事情,但是很明顯這位大人把注意力放在了城內的棋子上,“你是說神祗已經要靠著學習人類的手段來抗衡人類了?”“對啊?!笨驇熕坪醪]有弄清少年火神的意思,理所當然的語氣簡直讓少年火神差點氣的笑出聲。
“大人,時代變了。”楊燭看著少年火神精彩的表情,就已經猜出了他的想法,并沒有刻意的的去解釋什么,“好吧,好吧,趕緊滾。”少年火神無奈的揮了揮手,在他看來,萬年來沒有一個至高神帶領,才讓后來的十二高位神逐漸丟失了當年神族的榮耀,自責感還是要大于責備的,畢竟誰也沒想到當年盛極一時的神祗,最終一個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