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行,管那幾個老王八怎么想?他們要是不服,咱們哥倆就錘這群家伙一頓。”于新郎被祝融的樣子逗的哭笑不得,確實太像袁清旭了。
“好吧,我和你們仨抖落一個消息,還是保密,知道嘛?”祝融的幻影隨即變得眼神呆滯,這是完全切斷了所有對外界的聯系,漂流在這時光長河中,連因果線都無跡可尋,這艘小船在此時此刻真正意義上成為了一個無天無地之所,祝融冷漠沙啞的聲音回蕩在船上,接下來的話卻讓所有人陷入了沉思,“為什么那個逆推之人就非得是至高神呢?”
“你們就如此篤定三教祖師就絕對不會做出這種事嘛?同樣是站在十五境的存在,他們同樣也擁有了那個追逐真正道的資格,難道三教祖師就一定可信?他們就不會有人為了自己的欲望去追逐那個高不可攀的境界,相比無欲無求的神祗,其實為了證明自己存在感,所以保留部分缺陷的三教祖師,才是最容易迷茫去追逐那個虛無縹緲的道的人吧!”
一番話下來,哪怕再隱晦,三人心中也開始有了一絲猶豫,“難道只是因為至高神的數量更多,所以我們才把第一個懷疑的目標放在至高神身上嘛?道祖就真的可信嘛?”楊燭看著低頭沉思的于星朗二人,說出了自己的質疑,而且這是一個極為客觀的問題,楊燭并沒有刻意的偏頗一方,神衹化的楊燭在思考時摒棄自己的情緒,公正性還是可以讓人信服的。
“不不不,你們誤會了,并非道祖不可信,而是我與道祖還能相互維持著一種平衡狀態,我也確定他是可以排出被懷疑的范圍的,但是更重要的是我們彼此信任著對方,才會達成這個協議,最讓我頭疼的是我可以監視其他的至高神,畢竟其他的至高神無論何時蘇醒,都會回到神墓,但是佛祖和儒圣該怎么辦?”祝融的虛影恢復了正常的狀態,神色嚴肅的看著一臉淡定的于新郎。
“我去,你不會早就……”看著于新郎這副淡定的表情,祝融忽然醒悟,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看似人畜無害的于新郎,“真的?”楊燭和于星朗都有扭過頭看著表情明顯一些心虛的于新郎,“簡單來說,我從未真正相信過任何一個人,但是這是我必須做的,無論背負什么樣的罵名也罷,我不能拿眾生的命運開玩笑,甚至包括神祗,我才是真正意義上的那個第三方的存在。”
于新郎平靜的闡述著自己的作為,都到了這一步了,他們也該知道些什么,總不能始終都被蒙在鼓里,“我還以為你就往神祗一方埋過暗子。”楊燭看著于新郎,真的不知該如何形容此時自己的心境,“布局的人嚴格來講并不是我,我也只是按照那個始終留存在腦海里的線索進行的布局,我只是一個暫時代替了棋手的棋子,最終對于棋子的掌控權還是會落回棋手的手里。”
于新郎歪頭看向祝融,他應該最清楚這種感覺,雖然他不像自己這般不斷轉生,但是那一場場不知身是蝶的論道夢境卻也是真真正正存在過,“也就是說那個家伙一直都在,但是一直都在沉睡?”祝融聽懂了于新郎的苦衷,他伸手指了指于新郎的腦袋,在那他感受到許多獨立的靈魂氣息,與于新郎無法分割,但是又從未融合,真正的于新郎興許就藏在他們之中。
“其實這也無妨,我只是害怕如果哪天他蘇醒之后就是我的死期,連同這一世的記憶,感情,諸多離合悲歡全部被他抹去,就像一個轉瞬即逝的泡泡一般,我清楚自己是無法反抗他的。”于新郎輕聲說著自己最擔憂的事,這也有了后來他對于星朗的放任,讓他成為徹底獨立于自己的存在,總好過這一輩子什么痕跡都未曾留下吧!當他看到江素和于星朗在一起時反而如釋重負,終究是有情人終成眷屬,哪怕換了一種方式。
“不過好在這一世就要結束了,我也再也不用時刻在那杞人憂天了。”于新郎神色輕松躺在甲板上,相比被那個始終潛藏在體內的家伙抹去存在,他更樂意主動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