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卻沒有阻止于醇乾。
“爹,爹,爹,我錯了?饒命!”吃了一個爆栗之后于新郎也只得老老實實的求饒,總不能打回去吧!雖說現(xiàn)在動手也不是打不過自家老子,但是打壞了找誰修去?“跟爹老實交代,你到底有沒有心怡的姑娘?”“有!”于新郎在于醇乾的逼迫下,只能無奈的點了點頭,“快說,是哪家姑娘能被我兒子看上?為娘好去幫你提親?!甭牭接谛吕沙姓J,在一邊沉默的何云也來了精神,一顆屬于女人的八卦之心熊熊燃燒。
“當然是城東李員外的女兒,李天霸!”于新郎隨便扯了一個自己認識的姑娘,然后掙脫了低頭思索于醇乾的胳膊,飛似的跑回了自己的房間,“李天霸?這是個姑娘的名字?”何云咂摸著這個名字,真的是透露出一股難以言喻的彪悍氣息,“那李員外的女兒好像真的是叫這個名字?!庇诖记屑毸蚜_著腦袋里李員外家這個大小姐僅有的信息,神色古怪的點了點頭。
“真的?那她長得什么樣?”何云聽到真有一個叫李天霸的姑娘,不由得也是松了一口氣,“咳咳咳,這就有點一言難盡了?!甭牭胶卧频囊蓡?,在想想平時那些捕風捉影的消息,于醇乾差點被自己的唾沫嗆死,“一言難盡?”何云看著丈夫古怪的神色,內心有有些莫名的擔憂,還是輕輕的拍著被嗆到的于醇乾的背,替他理氣,“對?!庇诖记徚税胩?,卻覺得自己越發(fā)的癱軟,倚靠在椅子上,感覺活了這半輩子,人生實在幻滅。
“到底長成什么樣子???你快說呀!”何云用力搖晃著于醇乾的胳膊,才把于醇乾的思緒從天外拉回來,“那我說的時候,老婆,你可得堅持住??!”于醇乾像是做了一個極為艱難的決定,深深吸了一口氣,這才神情嚴肅的對著妻子說道,“嗯,我堅持的住。”何云堅定的點了點頭,她實在好奇兒子心怡的姑娘究竟是什么樣子。
“身高六尺,虎背熊腰,面容方正,皮膚黝黑,扎里扎煞一副絡腮鐵胡,力可舉城門之關,一身橫練硬功出神入化?!彪S著于醇乾生無可戀的描述完自己聽到的諸多的消息,何云也有著和他同化的趨勢,坐在椅子上呆了半天,兩眼無神的喃喃到:“這真的是一個姑娘?”“對。”于醇乾無力的點了點頭,兩人已經(jīng)陷入了一種無限質疑自己審美眼光的狀態(tài),夫妻之間第一次相對無言。
“呼~終于沒人煩我了!”于新郎掩上房門,直接脫掉上衣,縱身一躍,直接跳到那個早早準備好的藥浴缸中,水溫也隨著于新郎的躍入,開始步步走高,很快就開始冒起了白煙,雙手搭在缸沿上,皮膚已經(jīng)紅的像煮熟的大蝦,恰有當年某位被舍奪的武林高手表演鐵鍋燉自己時的風采。
直到缸里的水開始沸騰翻涌起來,于新郎才長長舒了一口氣,一縷縷淺談的陰冷氣息也在于新郎的身上蒸騰出來,終于舒服了……可能是死而復生原因,于新郎的身體雖然沒有經(jīng)常生病,但是體內經(jīng)脈於堵的厲害,在于新郎內視看來,大概這副身體還不如病秧子,就憑那副經(jīng)脈於堵的狀態(tài),自己能活到三十歲就已經(jīng)謝天謝地了。
好在那個徐大夫雖然貪財,倒也不是個庸醫(yī),甚至還得說是附近手段排得上號的大夫,于新郎就一邊教他針灸的手段,一邊拿著于新郎的身體當實驗品,教了個不記名的徒弟,經(jīng)脈里的於堵也疏通的差不多了,剩下游走在深層經(jīng)脈里的陰寒之氣就已經(jīng)不是下針能影響到的了,于新郎干脆就用藥浴慢慢浸泡,十年如一日,現(xiàn)在一身經(jīng)脈倒是也算的上是干干凈凈,只可惜現(xiàn)在一點江素的消息都沒有,讓于新郎數(shù)次升起離家出走的心思。
“篤篤篤~”門外傳來一陣略顯沉重的敲門聲,“誰呀?”于新郎疑惑的看著透過糊在門上的紙投射出來的人影,“我。”于醇乾的聲音此時出奇的沉重,“老爹?你這個時候來干嘛?我給你開門?!庇谛吕蛇B忙從藥浴缸中站起身,要去給于醇乾開門,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