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鬧!你要是敢不繼續(xù)練武,我就死給你看!”就在于新郎離開的第二天,李天霸大早上的就跪在了李員外的房門外,李員外在詢問之后驚的幾乎汗毛倒立,“我答應(yīng)過你娘,無論如何都不能讓你有任何閃失,你這是要逼死為父啊!”“爹,可是你真的就忍心的讓女兒這樣孤苦一生嘛?”李天霸跪在地上,任由李員外如何勸說都不遠(yuǎn)起身,最終李員外也只能被氣的拂袖而去。
李員外離開之后并沒有去往別處,而是去了祭奠亡妻的的祠堂,“青萍,月漪為了一個傻小子連命都不要了!你說我這個當(dāng)?shù)目稍趺崔k?你走之后,我督促著丫頭練功延壽,這一天天日子是熬過來了,可是丫頭終究是女孩子,這日復(fù)一日的熬煉體魄我心疼不說,還讓她變得比男人還像男人,到了這個情竇初開的年紀(jì)我就更揪心了,明明有喜歡的人,但是人家偏偏就接受不了她……”
碎碎念了不知多久,李員外竟然在祠堂中跪坐在蒲團(tuán)上睡著了,哪怕在夢中李員外也在不斷的碎碎念,“青萍啊青萍,都是我的錯誒!我連你們娘倆都保護(hù)不了,我就是個廢物啊!青萍……”李天霸不知何時已經(jīng)悄悄來到了祠堂,聽著父親的念叨,不知不覺間,眼淚再次滑落臉龐,輕輕的為李員外蓋上一條毛毯,然后悄悄的離開了祠堂,只是此時的她身后背著一個不大的包袱。
“老許,看到大小姐的沒?”李員外一覺醒來,心里的郁悶也好了許多,打算找李天霸好好談一談,但是去到李天霸的閨房,卻發(fā)現(xiàn)空無一人,再去到她平時習(xí)武的校場,竟然還是空無一人,李員外連忙詢問著家里的家丁,但是家丁們卻都紛紛搖頭,聲稱今天沒有看到大小姐。
“大小姐好像已經(jīng)出去半天了,老爺,你找大小姐有什么事嘛?”老許吃力的回想著上午發(fā)生的事情,只記得大小姐牽著一匹馬離開了李府,背上好像還背了一個包袱,“唉呀!這個犟丫頭!又離家出走了!快派人去四周的主路上追!晚了就怕追不到了!”終于確定了李天霸是離家出走,李員外頓時慌了神,李府里能動的人都被他派了出去,連他自己都有些生疏的騎上了李府自己豢養(yǎng)的馬,沿著一條李天霸最有可能走的主路追了上去。
小軍也在同時被于新郎派來牽馬,但是卻只看到李府傾巢而出的一幕,當(dāng)他來到李府時候就只留下腿腳不太方便的老許看門了,小軍在老許那了解到李天霸離家出走的消息之后,立刻馬不停蹄的趕回了,將這個消息告訴了躺在床上發(fā)呆的于新郎。
“你說什么?”于新郎聽到這個爆炸性的消息之后還有些沒有反應(yīng)過來,有些遲鈍的又問了小軍一遍,“李家那位大小姐離家出走了!出走了!”小軍這次一字一頓的說道,“我去!這個婆娘瘋了!”于新郎終于反應(yīng)了過來,忽的從床上跳了起來,一臉驚疑不定的看著小軍,小軍只是沉著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連李員外都騎著馬去追了,不過一點(diǎn)線索也沒有,都像無頭蒼蠅似的在那亂竄,終究不是個事,少爺,我看那個李員外也是挺慘的,要不咱們幫幫他?”小軍小心翼翼的提醒到,于新郎雙手抱在胸前陷入了沉思,最終還是開口說到,“軍哥,幫我找點(diǎn)朱砂和黃草紙吧。”“找那東西干嘛?少爺你別想不開啊!自殺一般都用鶴頂紅,不用朱砂。”
“軍哥,謝謝你,我還是用朱砂自殺比較習(xí)慣。”于新郎白了一眼不知道是真傻還是假傻的小軍,“這可使不得啊!少爺。”小軍直接跪在地上嚎啕大哭起來,看那樣子也是真情實(shí)意,反倒搞的于新郎感覺真的跟自己要自殺似的,無力的擺了擺手,“讓你找朱砂是因?yàn)槲乙脕懋嫹烊ィ ?
“哦。”小軍這才老老實(shí)實(shí)的離開了于新郎的房間,于新郎滿面愁容的坐回床上,李天霸忽然離家出走竟然讓他莫名的煩躁,“也是撞到鬼了!”好在于府的這些東西挺齊全,黃草紙和朱砂很快就被小軍取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