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gè)老人坐在祖師堂門口,互相依偎,和那些在漢白玉廣場的諸多年輕人的神色一模一樣,老嫗的也是難得的臉紅起來,倒是于正淳在那哼著小調(diào),看似神游天外,實(shí)則余光一直沒有離開過老嫗,兩只布滿老人斑的手緊緊握在一起,誰也不愿意松開。
兩人還在那溫存時(shí),俠箓山遠(yuǎn)處的湖底天空開始如水般蕩漾,一匹毛發(fā)雪白的巨狼馱著兩男一女從天空上漣漪的中心飛向山頂?shù)淖鎺熖?,“白牙道友,好久不見?!柄Q龔宇此時(shí)也騰云而起,迎了上去,“老鶴,有空一起喝頓酒吧!我請客?!遍_口的卻不是白狼背后的兩男一女,而是那只靈智已開,可以口吐人言的的巨狼。
“嘿嘿嘿,那感情好,不過最近山里的事情有點(diǎn)多,忙的我也是焦頭爛額,倒是你們天狼山最近怎么樣?”鶴龔宇倒是一副和這只巨狼頗為熟稔的樣子,將一狼三人請到事先準(zhǔn)備好的席位附近,三人躍下巨狼的脊背,巨狼長嚎一聲,然后便是一陣密集的骨節(jié)爆響,眨眼間巨狼就變成了一個(gè)肌肉精壯的男人形象,只不過肩上扛著的還是一顆狼的腦袋,顯得略微有些突兀。
“白伯伯,我爹說了,不許你再喝花酒了,讓我看著你,如果你再喝酒就讓我告訴他,扣你兩個(gè)月的俸祿?!迸幼匀欢坏淖叩桨籽郎磉叺囊巫由献拢籽琅c她的父親是換過命的交情,也一直把她當(dāng)著自家的閨女疼著,聽到女子這番話,白牙也有些無奈,只得觍著臉對著女子軟磨硬泡。
“閨女,唉~你說白伯伯在山上啥時(shí)候虧待你了,可不能坑伯伯??!天天在山上一口酒都不讓喝,嘴里都快淡出鳥來了,好不容易和你鶴叔叔能見上一面聚一聚,說啥你也不能攔著啊!”女子臉上露出為難的神色,幸好跟隨而來年輕男子接下了話茬,“好了,白爺,師妹是開玩笑呢!這次山主囑咐了,允許你喝酒,但是切記,不可貪杯。”
“嘿嘿嘿,還是你小子想得周到,是不是你提前和你師傅幫老夫討價(jià)還價(jià)了?”白牙表面上不動聲色,還是以心聲傳音詢問到,“這倒沒有,先斬后奏而已,反正山主怪罪不到您身上就是?!蹦贻p男子也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了,明顯有些有恃無恐的意味,“嘿,小子,有點(diǎn)我年輕時(shí)那個(gè)意思,不4白瞎老夫這般疼你?!卑籽捞袅颂裘?,有酒喝就好,有些擔(dān)憂的問道:“但這事你干了這么多次,你師傅還吃這一套嘛?”
“沒事,只要您不喝醉,就我?guī)煾的莻€(gè)4445哦莫5啊啊額5還能怎么樣?睜一只眼閉一只眼而已,但是白爺,您也得有個(gè)度,千萬別讓我和師妹一起再像上次那樣把您馱回去?!蹦贻p人早就摸清了白牙的脾氣,先給白牙打好包票,然后又給白牙立了個(gè)規(guī)矩,明知攔不住,倒不如讓他喝,越是面子給足,白牙越得給自己留個(gè)臺階下,總不能在后輩面前損了威嚴(yán)不是。
“行,你就放心吧!我就陪著老鶴喝上兩杯,其他人就是拿著玉露瓊漿來敬我,我都不帶斜眼看上一眼的?!卑籽佬攀牡┑┑呐胖馗WC到,當(dāng)然了,有些話說到底還是作不得真的,要是真的有人拿著玉露瓊漿來敬他,只怕也會把剛才都誓言拋在腦后,畢竟誓言這東西破了可以再發(fā),但是玉露瓊漿這等仙釀一旦錯(cuò)過,這輩子都不一定能再遇到第二次。
“這位是?”鶴龔宇看向從白牙背后躍下后一直默不作聲的少年,他從未見過這個(gè)天狼山小輩,想來也是近十年來新收的的弟子,“嘿嘿嘿,只想著喝酒,都把這一茬忘了,來來來,小梁,喊鶴叔叔。”白牙拍著腦袋,才想起自己這個(gè)存在感不大的徒弟,也是一點(diǎn)面子都沒留給這小子,直接拽到了自己的身前,拍著一臉黑線的少年肩膀,笑呵呵向鶴龔宇介紹到:“梁宏正,我徒弟。”
“嚯,行啊,老白,這都混上徒弟了,可是不容易呀!我還以為你都打算放棄收徒弟了呢!”鶴龔宇看著眼前平平無奇的少年,雖然暫時(shí)沒有看出這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