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把你剁了喂狗的架勢,顧及到狗健康,呼延虬還是義正言辭的拒絕了高云生友好的邀請。
看著天幕不斷波動,一艘巨大的仙家渡船從天幕中駛入俠箓山的地界,為首引導的人影正是呼延虬,看到呼延虬親自引導這艘仙家渡船時,鶴龔宇就猜到對方的身份了,這是他和呼延虬事先約定好的,只有無量宗的人來了,呼延虬才會親自引導,其他的宗門交于其他門內弟子引導就是。
“怎么樣?”鶴龔宇飛上半空,和呼延虬擦肩而過,師徒二人互相遞了一個眼色,“還可以,只是他們好奇那封信究竟是誰寫的,我沒有把于師弟的身份抖出來,生怕他們對于師弟不利。”鶴龔宇聞言點了點頭,收斂了一下情緒,笑著飛上了那首仙家渡船。
“高宗主近來可好?”鶴龔宇剛飛上無量宗的仙家渡船就迎面撞上了高云生,還是頗為客氣的招呼到,“還好還好,多謝鶴老弟掛念,只是不知道鶴老弟近來又如何?”高云生向著鶴龔宇拱了拱手,也是一副笑容燦爛的模樣,如果不知情的人看到,真的要懷疑兩人是多年未見的好友。
“還好,還好,除了半個月前差點被人一巴掌拍死,我倒是也活的很滋潤。”這話一出,渡船上的氣氛頓時變得微妙起來,來人都知道半個月前發生了什么,此時鶴龔宇舊事重提,就有點興師問罪的意思了。
“鶴龔宇,你什么意思?”韓嘉最先忍不住了,對著鶴龔宇大聲質問起來,卻被高云生的眼神制止,也不過是雷聲大雨點小,“韓道友如果有此問,那鶴某人就該和韓道友好好交流一下了,鶴某一直挺好奇,韓道友究竟是如何與我派長老何思奇勾搭在一起的?何思奇又是如何把情報傳遞給韓道友的?”
鶴龔宇此時的氣勢有些咄咄逼人,完全沒有自己一個龍門境修士面對一群金丹修士的壓力,倒不是鶴龔宇色厲內荏,是在是天天和一個玉璞境徒弟呆在一起待習慣了,對于那種威壓他都已經麻木了,樓青在修煉時,鶴龔宇也沒少動手敲他的腦門,此時面對一群小小的金丹修士,鶴龔宇有些想笑。
“韓嘉,道歉。”高云生也明白鶴龔宇的氣憤之處,向著有些不知所措的韓嘉使了個眼色,“師兄,我……”“道歉!”高云生的眼神頓時凌厲起來,連其他幾人也變得面色凝重起來,這一趟下來又是送半仙兵,又是讓自家兄弟給一個外人道歉,難不成無量宗還要對著一個新晉宗門服軟?這是鐵了心要當俠箓山的附庸嘛?
“對不起,鶴山主,這件事的確是韓某的錯,但是這和無量宗無關,單純是我個人的行為,還望鶴山主不要怪罪。”意識到事情嚴重性的韓嘉還是老老實實的低下了頭,高云生極少用如此嚴厲的語氣呵斥同輩的師兄弟幾人,哪怕成為山主之后也一樣不例外,掌管諜報的他敏銳的察覺到這一點。
“嘿,這就對了,畢竟有句老話說的好,親兄弟還要明算賬,這些掰扯清楚了,咱們才好關上門說一家人的話,要不然多生分呢!對吧!韓老弟。”韓嘉低頭認錯,鶴龔宇也一改咄咄逼人的態度,內心里一陣后怕,剛才不知為何,他把自己代入到了訓斥樓青時的狀態了,樓青是玉璞境修士不假,但是他也是自己的便宜徒弟啊!無量宗的這群金丹可不一樣,真翻起臉來,他也沒好果子吃。
“呃,對對對,鶴老哥說的對。”韓嘉雖然心里不爽,但是還是老老實實的迎合著鶴龔宇的話,就沖今天高云生那副堅決的態度,還有大師兄在私下聊天后態度的完全反轉,鶴龔宇就是當眾打他兩巴掌,他也捏著鼻子認了,大丈夫能屈能伸,有什么大不了的!更何況現在就是讓他跟著當個捧哏。
“鶴老弟,這問題解決完了,是不是告訴老哥我那封信究竟是何人所寫?是你們祖師堂里的那位祖師?”氣氛緩和下來,高云生也開始打聽起于新郎的身份,這一直都是他內心里的一個巨大的心結,無量宗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