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一條老命。”
“所以現在我們只能靠自己咯?”楚正鑫長嘆一口氣,索性就躺在了地板上,“你也可以派人到旱君門搬救兵,如果搬的來,哥幾個就跟著你混了,你說往東,我們不往西,你說打狗,我們絕對不攆雞。”古雨倒是看的很開,反正自己平日里和梁方旭交集不多,梁拂衣就算清算,他也能保證自己是最安全的一個,此時在這不無抱著一種看戲的心態。
“呵~得了,我就是派人走驛路八百里加急,搬回救兵也得半個月以后了,梁拂衣要是動手快,回來的時候剛好能趕上我們頭七,到時候還得多擺上幾桌席,浪費錢,還是算了吧!”楚正鑫這個冷笑話只能是讓葉玉卿和劉玉鼎脊背發涼,倒是古雨不緊不慢的又為自己斟了一杯茶水,明前的龍井,金貴著呢!
平日里自己都不舍得喝,今天楚正鑫拿出來待客,自己怎么能不趁機多喝兩杯?要不然對的起自己這個茶王的稱號?再者身邊的桌子上還擺著兩點嘉榮記的糕點,都是價格貴的讓人心顫好東西,他們苦惱歸他們的,這么多好東西不享受白不享受,要不是拉不下面子,古雨都想把點心往懷里揣了。
“不過我感覺其實梁拂衣未必是針對咱們,可能是因為你們過于緊張了,沒有關注到這段時間城里的風向。”見三人還在各自抑郁,古雨老神在在的的咬了一口點心,喝了一口茶化開,感受著點心在嘴里慢慢分泌的清甜和茶香混合,回味了許久,才開口提點了他們一下。
“什么風向?古老哥,你就別賣關子了!救救弟兄們吧!”看到古雨這般悠然自得,劉玉鼎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就差直接跪在古雨面前了,饒是如此,也已經是聲淚俱下,哭得好不傷心,“停停停,老劉啊!你這個演技就略顯有點浮夸了!當年你老爹走的時候你哭得都沒這么傷心,要不是兄弟拉著你,你那晚上喝高了差點就拿镢頭把你老子的棺材給撅了。”
“他娘的,這不是事關身家性命嘛!”劉玉鼎熟練的掏出手帕擦干眼淚,好像操練了無數遍的動作看的其余三人眼角一陣抽搐,真的無他,唯手熟爾!“是啊!老古,別賣關子了!有什么消息你就說一聲!”葉玉卿觍著臉湊了上來,古雨這才慢悠悠的解釋起來。
“這段時間各家的眼線雖然都有注意,甚至有可能上報,但是我估計你們應該也沒有好好看看,那就是外鄉人!”古雨仰頭細呷一口茶水,沖掉齒間點心的殘余,這才給圍上來的三人講解事情的原委,“外鄉人?老古,你這不是耍我們的嘛!這城里來來往往做生意的外鄉人有多少?難道他們就值得梁拂衣大張旗鼓?弄的人心惶惶?”
“呵呵呵!做生意的普通人當然沒事,但是你別忘了,清魏城雖然地方小,但是背后站著的絕對都是龐然大物,所以歷來都有不成文的規定,城內不許外鄉雄魄境及以上純粹武夫和觀海境及以上的練氣士入城,違令者會遭到各個門派的圍殺,但是這次我卻數次察覺到一些陌生又強大的氣息在城里出現。”
“怎么說?難道是有人想要對梁拂衣下手?可是我們背后的那些大勢力又看得上梁家什么?輪財富,我們這點財富還不夠山上門派塞牙縫的,論天資,哪怕梁拂衣是個怪物,但是不能為他們所用,圍剿他又沒有什么實質性的好出,以山上那群老王八蛋無利不起早的性子,也絕對不會為了面子折損來找他的麻煩,以梁拂衣睚眥必報的性格,這次不死,他已經會找上門去,只會造成更大的損失。”
“但是這就不是我們該管的了!我們現在該做的就是保護好自己小命,任由外面狂風驟雨,我們都權當聽不見,這樣才能在風雨飄搖中保全身家性命,梁拂衣鋒芒畢露,我們就不要攖其鋒芒,背后的山門沒有通知,我們就裝聾作啞,兩不相幫,兩不得罪!呃~”塞下盤子里最后一塊點心,古雨心滿意足的打了個飽嗝,看著愣在原地的三人,露出一個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