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大男人揣手帕干什么?娘們唧唧的。
“咳咳咳,柳師叔,先和祖師聊正事。”被柳泉的目光看的尷尬,付琰只能干笑著提醒了柳泉一下,柳泉這才回過神,接過手帕擦了擦眼淚,“其實當年連城的資質是很不錯的,我之所以沒有收他做正式弟子,實在是因為那一世我得罪的人實在太多,成為的正式弟子看似風光無限,但是在我死后,他們絕對不會輕易善罷甘休。”
對無量宗的那位祖師爺,于新郎還是極為欣賞的,不說天資如何,只說他道心的堅毅程度就極為出類拔萃,否則譚連城也不會在同道齡之人后繼乏力的年紀繼續高歌猛進,更是在晚年突破到仙人境,可惜當年結丹時用了某些旁門手段,一顆金丹還在二品之下,否則他怎么都可以往飛升境上靠一靠,可惜人生從來沒有如果。
在傳授完譚連城那部道訣之后,那一世的于新郎就感覺自己已經時日無多,于是便不辭而別,最終在一處隱匿洞天仙逝,音訊全無,等到他的下一世蘇醒時,譚連城就已經結丹開宗了,當時歲數已經顛倒的一老一少也曾聊過,是否后悔結出一顆此等品相的金丹,譚連城卻只是笑道“比凡人多活一百年,已然足矣,哪敢奢望什么大道圓滿,能夠再見師尊一面,大幸也!”
“那部道訣不知是否傳承下來?這么多年下來,我估計不可避免的有所遺失,再者,這么多年里我也不斷有新的感悟,剛好順手幫你們修改一下。”于新郎忽然想起當年自己編篡的那部道訣,其實于新郎都沒想到譚連城修煉一部用來做實驗的道訣,竟然可以做到那種地步,才有了后來他不斷在原有基礎上修繕道訣,甚至他自己也在曾經的某世以夢入道。
只是那一世,于新郎以夢入道,卻是兇險萬分化身萬千,最終化身也只剩下五夢七象,五夢分別是那:夢櫟樹生,夢神龜死,夢白骨超脫,夢儒師鄭緩,夢身化蝴蝶不知我是誰。哪怕直到兵解之前于新郎也沒有真正從這幾場夢境中蘇醒,若非及時頓悟,想通一個我是我的關鍵所在,世間其實早就該沒有于新郎此人了,最起碼來世醒來的,絕對不會是一個完整的于新郎。
接過付琰從暗格取出的那刻有道訣的玉牌,摩挲著玉牌上已經淺淡的幾乎看不清的字跡,他真的沒想到在這里竟然看到自己留下的最原始的那篇道訣,“真的是難為你們了,一塊普通的玉石竟然保存了這么多年。”看著玉石上的道訣,于新郎眉頭緊皺,相比自己現在的版本來說,曾經的這個道訣簡直可以用誤人子弟來形容,偏偏無量宗還將其奉為至寶。
“這也都是祖師爺的功勞,當年他老人家還在世時,這個玉牌就沒有離開過他的身,之后傳給太師爺時也是千叮嚀萬囑咐,生怕這塊玉牌被后輩弄壞了,太師爺就干脆想了個笨辦法,在祖師堂挖了個暗格,直接埋在祖師堂,只許歷代宗主查看,否則以年輕人那毛手毛腳的性子,這玉牌啊~哈哈……”說到這,柳泉也苦笑了起來。
“不過也幸好你們沒有廣為流傳,當年的這部道訣需要的實在太高,道行不夠堅固的話很容易誤入歧途,甚至被困在夢境之中直到死亡,這部修改好的我刻在了背面,如果你們愿意,可以抄錄下來,作為無量宗真正的傳承功法。”于新郎吹了吹玉牌上的碎屑,隨著碎屑吹拂殆盡,也顯露出玉牌上娟秀精美的刻字,和正面的字跡如出一撤。
“謝祖師,等到這次危機度過,我立刻差人將抄錄版本分發給弟子,讓他們修煉這篇道訣。”柳泉激動的接過玉牌,小心翼翼的捧在手心,事關無量宗傳承,一切自然馬虎不得,看著玉牌上的道訣,柳泉竟然覺得有些晦澀難懂,要知道,他作為無量宗的底牌,這篇道訣他早就修煉過,此時他竟然覺得這篇道訣晦澀難懂,可見更改的幅度之大。
“不著急,也不要勉強,如果門內弟子愿意修煉自然更好,畢竟這道訣也不是適合所有人,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