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身剛好在咫尺福地,索性就帶他去了咫尺城,對了,現(xiàn)在神祗之中也已經(jīng)有一位至高神蘇醒了,最起碼明面上還在和道祖互相對峙。”
隨著這些爆炸性的消息一個接一個的被于新郎拋出,祝黎從開始的驚駭,到后來的激動,到再后來的麻木用的時間并不算久,但是對他來說卻仿佛過去了幾百年,尤其是聽說有至高神蘇醒的時候,祝黎的大腦一片空白,仿佛已經(jīng)忘記了怎么思考了,“屬性的那位至高神是誰?”
于新郎笑吟吟的指了指遠(yuǎn)處祝融峰的方向,對于那種程度的存在,隨意提及他的名字都會被他感應(yīng)到,越是摸不準(zhǔn)現(xiàn)在的祝融究竟是什么路數(shù),于新郎就越不敢犯這種忌諱,“怪不得自那時候起祝融峰的活躍性提高了,平日里我也沒少朝外疏導(dǎo),原來是那位醒了。”祝黎神色憂愁,從某些方面來講,祝融峰一脈還真的就得算是祝融傳承下來的,所以對于這位至高神,祝黎始終抱有一種天然的親近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