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就不再提這件事,畢竟機緣這種東西就講究一個緣分,很多機緣擺在面前,偏偏一件也接不住的事情也不算罕見,既然周全拒絕,那么自己就勉為其難幫他問一問張之維吧!“其實不刻雷法二字也是可以的,反正就按大天師的意思來唄!他怎么舒心怎么來,我以后算多了一件炫耀的資本。”
……
“于道友,謝謝你了!如果不是你,我還真的不知道無名城里竟然還有這么復雜的地下暗道,這是那些擁有出口的房子的地契,至于天師府地下我近期會仔細排查,不過查找這些房子背后之人的事情就需要你來了,我多少還是有些不方便的。”于新郎將事情又重新替張之維梳理了一遍,然后把一副帶有地道出口的堪輿圖交給了張之維,沒一會兒張之維就帶回了一摞地契,毫不遲疑的丟給了于新郎。
“就不怕被我黑了?”看著手里厚重的地契,于新郎也咽了咽口水,前世自己財大氣粗的,肯定看不上這些地契,但是今非昔比,越活越回去,看到這摞地契也有些心動,這是一摞摞的神仙錢呢!“我相信于先生的人品。”張之維一記馬屁拍的于新郎渾身酥軟,可以,孺子可教!
“對了,我的朋友托我求你一件事。”就在張之維要回房間時,于新郎又將他一把拉住,“什么事?”張之維這次倒是很有耐心,畢竟難得于新郎正經一次,“他想要讓我向你求一方印章。”此話一出,張之維頓時露出古怪的神色,“你沒在開玩笑?”“我開什么玩笑?是真的!”于新郎的神色比張之維還要古怪,畢竟這也是他第一次主動想要制印,然后還被拒絕了。
“他不知道你是誰?應該是個半吊子吧!”這是張靜初想到的唯一一種可能,畢竟但凡山上對金石有些研究的都知道于新郎制印有“一字一谷雨”的說法,竟然有人舍近求遠找他求印,這也未免有些貽笑大方了,“好吧,那他想要在這方印章上刻什么字?”“雷法。”于新郎甕聲甕氣的說了兩個字,頓時氣氛再次尷尬起來。
“于道友,您今天真不是來砸場子的?”張靜初看著于新郎,總感覺這個家伙帶點挑事的味道,“我砸個屁的場子!你就說刻不刻吧!你要是不刻,我就去學習你的篆刻,弄個高仿的交差。”于新郎干脆耍起了無賴,反正這次也算是豁出去了,“這樣吧,于道友,這方印章我刻,但是所謂來而不往非禮也,要不你也替我刻一方?”張之維看向于新郎的目光也是越發熾熱,這可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不是誰都有機會和于新郎切磋金石技法的。
“行,你的私印想要刻什么字?說吧!”于新郎也沒有拒絕,畢竟多年不動手也稍微有些手生了,是時候活動活動自己的老胳膊老腿了,“咱們就刻一樣的吧!于先生,請~”張之維側身將于新郎引到自己的書房,書桌上還散落著幾個白章,于新郎拿起一個仔細打量起來,確定了手里這枚白章的質地之后也是驚嘆到,“天師府已經財大氣粗這一步了嘛?落龍山的老坑已經很多年不產料子了,剩下的都在這些個金石大家手里,能讓他們割愛也是不容易。”
“不愧是行家,落龍翡被打磨成這樣還能一窺本質,當的起當年‘一字一谷雨’的贊譽,我們這些后輩真的是望塵莫及,于先生,就以這塊白章落筆如何?”張之維見于新郎依依不舍的將落龍翡的白章放回桌子上,立刻就明白了于新郎的心思,頗為大氣的將這塊白章遞給于新郎,他清楚,于新郎只會比他更適合雕琢這枚白章。
“刻刀呢?于先生習慣用兩儀洲落鳳坡產的赤銅刻刀?還是白浮洲皚皚峰的寒鐵刻刀?或者是真道洲判官廟的判官筆?”張之維將桌子角落的盒子打開,里面琳瑯滿目的都是各種材質的精美刻刀?推到于新郎面前,也不無炫耀之意,“不了,我有他就好。”于新郎雙指輕輕一夾,一把本命飛劍就出現在他的指尖,劍氣輕微激蕩,本來堅硬的落龍翡豆腐一樣被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