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世最適合的道路,不會很難熬的。”察覺到李天霸情緒上的波動,于新郎輕聲安慰道,“真的?”李天霸直勾勾的看著于新郎,他一向不擅長撒謊,被這么一問,立刻就變得神色尷尬起來。
“好哇,你竟然還學會騙我了!”李天霸忽然出手,揪著于新郎的耳朵就把他拽進了臥室,然后砰的一聲帶上了大門,察覺到送客意思的樓青連忙端著自己的飯菜離開了客廳,自顧自的站在院子里吃了起來,可是嚼來嚼去還是索然無味,他娘的,這個缺油水的飯菜吃起來還不如狗糧呢!
胡亂往嘴里扒拉兩口飯,樓青就把餐盤放在了院子里的小涼亭中,搖頭晃腦的走回了房間,大門一關,被子悶頭就是睡他個天昏地暗,反正每個房間都有隔絕聲音的禁制,就算于新郎和李天霸在隔壁鬧出再大的動靜,他也不用擔心會吵到自己,雖然比起于新郎的噤若寒蟬符差了那么一點,但是好歹還可以將就將就,不多時,樓青就已經鼾聲如雷。
接下來的日子里于新郎還是偶爾會失去意識,不過并沒有那么頻繁,最長的一次也不過就是假死了整整一天時間,雖然于新郎醒來的時候差點以為自己昏迷了整整一年,但是很快又憑借著粗大的神經,很快就恢復了正常,只不過于新郎的身體瘦削的厲害,李天霸在扛著他的時候已經可以明顯感覺到于新郎凸出的肋骨了,仿佛她扛的就是一個蒙著人皮的骷髏。
“現在我們到哪了?”這是于新郎這段時間最常問的的一個問題,他關心的并不是他們究竟到了哪里,而是關心現在離劍冢究竟還有多遠,他生怕自己在無意識的狀態下再次陷入昏迷,連看一眼老朋友的機會都沒有了,這是一種很矛盾的心理,明明年紀輕輕,偏偏
又是一副遲暮之人的心態,連一向沒心沒肺的樓青都有些開始擔心起于新郎的身體狀況了。
“走吧,回去休息一會兒。”今天于新郎的精神狀態不錯,到早上的就和樓青一起趕到了負山龜的龜殼最高處,眺望有著“霞落漫天”說法的青衹閣落霞島,這個地方一早就聽人說過,可惜于新郎從來沒有好好看過落霞島上的景色,每次路過都是行色匆匆,“沒事的,再看一會兒,我們運氣不錯,指不定等下能看到紅鸞。”
“哪有這么容易啊!青衹閣人這么多年了,不也就只記載過五次紅鸞出現嘛?咱們運氣得多好?真他娘的讓咱碰上了!那邊,真的是紅鸞!”樓青本來還想打擊一下于新郎,誰知道,下個瞬間鮮紅如火的落霞島上就冉冉升起了一顆小太陽,小太陽的中間一只殷紅如血,形似鳳凰的大鳥翩翩起舞,讓一起觀景的眾人紛紛驚呼出聲,紛紛用出看家本領,拓印下這千載難逢的一幕。
更讓眾人沒想到的是,紅鸞在察覺到跨洲渡船上某人的氣息時,竟然主動飛離了落霞島,朝著于新郎二人所在山峰飛了過來,“你們看,紅鸞離開落霞島,朝我們飛過來了!”聽到驚呼聲,眾人紛紛抬頭,剛好看到紅鸞收斂周身的太陽法相,于新郎會意,伸出右臂平舉,紅鸞便落到了于新郎的胳膊上,親昵的用頭蹭著于新郎的臉,完全沒有傳說中厭惡人類的表現。
“好了,此地不宜久留,回去吧!只有落霞島對你來說才是最安全的。”于新郎就那么舉著紅鸞,在山巔站了許久,一人一鳥就那么靜靜的看著海面,直到已經快要看不見落霞島了,于新郎這才開口對著紅鸞叮囑了兩句,紅鸞歪著腦袋若有所悟,又那頭蹭了蹭于新郎的臉頰,這才依依不舍的離開了于新郎的手臂,一邊的觀望者則已經被驚的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紛紛猜測起于新郎的身份,連樓青的身份都成了一個熱門的話題。
“我去,老于,你是怎么做到的?”至于樓青,雖然不知道于新郎是怎么招惹到紅鸞的,但是在眾目睽睽之下,他還是保持了一份世外高人該有的高冷,只是以心聲詢問起于新郎,“功德而已,每次紅鸞出沒的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