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呢?不也一樣活的逍遙自在,只盼著任菩薩能夠多拿一些戰(zhàn)功來證明自己,畢竟在點將城戰(zhàn)功才是一個人說話的資本,而且點將城什么罪大惡極的人沒有,說實話,像我這種背叛宗門的都算的上是一股清流了,要是比起那個為了一本功法屠戮自己全家的王八蛋,我們真的算得上是好人啊!就是不知道張靜初什么時候才能適應(yīng)這里的生活氛圍。”清明深情憂郁的給自己倒了一碗,就著一口雞腿,一飲而盡。
“可惜了,要是刑官一脈的那個婆姨還在,我們也不至于這么憂愁,現(xiàn)在點將城已經(jīng)缺少了一個制衡之人,雖然弊端還沒有顯現(xiàn),但是長此以往,嘗到越線帶來的甜頭的家伙只會越來越多,越來越肆無忌憚,那個時候點將城最低的那個底線就會被摔得粉碎,點將城恐怕會不攻自破。”大黃難得正經(jīng)了一次,畢竟旁觀者清這句話并非虛言,清明也是難得的陷入了沉思。
“城主府不管我們得管,當(dāng)年第一次見那只老雜毛鳥的時候,我就知道他不是個什么好東西,雖然到時候?qū)④姼锌赡軙米锖芏嗳耍俏矣X得這么做的話還是值得的,畢竟無論在哪,實際上都還是強者的天下,話語權(quán)都掌握在強者手里,只要我們聯(lián)合超過十位飛升境修士,那么這個問題就可以得到妥善的解決,將軍府已經(jīng)得罪了那么多人了,也不介意再多得罪幾個,反正說到底我們背后還有道祖撐腰,就算是那幾個老王八蛋也不敢對咱們刻意阻撓什么。”
“看樣子你早就有這個打算了。”大黃又是一口下去,小山一樣的燒雞頓時少去一小半,“你都看得出來的問題,我要是再看不出來,那我這大將軍還當(dāng)不當(dāng)了?”清明白了大黃一眼,然后將手里嘬干凈的雞骨頭丟在了大黃的腦門上,“唐潛算是一個,再算上張靜初和任菩薩這就是三個,即便如此,這樣也還缺七個人,七個飛升境修士啊!再算上和咱們不對付的,整座點將城不也就只有那幾個。”
大黃笨拙的扒著前爪開始數(shù)了起來,一邊的清明緩緩起身,雙眼有些迷茫的看著城內(nèi),將酒壺里的酒一飲而盡,是啊,城頭已經(jīng)安穩(wěn)了太久了,距離上次成規(guī)模的神族攻城,已經(jīng)過去將近小十年了,這幾年似乎神族所有的異動都被那位至高神壓了下去,城外的戰(zhàn)場已經(jīng)沒有戰(zhàn)功可以撈了,想要讓任菩薩快些站穩(wěn)腳跟,那就必須用些特殊的手段了,畢竟這滿城的戰(zhàn)功,不要也是白不要。
“這樣看的話,你都有點像那個家伙了。”大黃打量著清明,于新郎在的時候就喜歡用同樣的眼神看著城內(nèi),不過于新郎所圖的遠比清明多得多,在他的眼中,城外戰(zhàn)場上的是敵人,城內(nèi)的人也隨時都有可能變成敵人,他的底盤就只有腳下的一面城墻,他唯一能信得過的隊友卻是一條總是琢磨著怎么背叛他,永遠都養(yǎng)不熟的白眼狗。
“怎么?你想他了?”清明笑吟吟的看著大黃,這么多年了,大黃一旦喝醉,勢必就會念叨著于新郎,只是這么多年,能夠陪著大黃一直喝酒喝到醉的也就只有清明,清明不點破,大黃就裝作什么都不知道,現(xiàn)在清明忽然問起這件事,倒是如同踩到了大黃的尾巴,讓他立刻警覺了起來,連連搖頭否認(rèn)到,“想他干什么?惦記著他回來把我一鍋燉了?一般紅燒,一半麻辣。”
“切,你呀,也就是死鴨子嘴硬。”清明看著大黃,哭笑不得的搖了搖頭,重新坐到了大黃的對面,“很遺憾,我是狗,不是鴨子。”大黃將面前的燒雞三口做兩口,吃的一干二凈,然后又銜起酒壇一飲而盡,心滿意足的打了個飽嗝,搖搖晃晃的站起身,找了個舒服的地方趴下,不愿意再搭理清明,“嘖嘖嘖,我倒是聽說過狗刨坑藏骨頭,但是可是第一次見到狗藏心事的。”
“你沒見過的多了,難不成我有三宮六院七十二妃,大半個點將城的小母狗都是我的,我也得和你一一匯報?”大黃甕聲甕氣的揶揄到,反正城頭上就一人一狗,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