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宜老師這個時候不應該追問自己嗎,然后自己就可以順勢把自己家里的情況,向著這個便宜老師倒苦水。
然后這個便宜老師就應該安慰自己什么的……
為什么劇情發展和自己想的不一樣?
趙紫彤惡狠狠的剮了何深一眼,何深不由得眨了一下眼,不知道自己又哪里得罪了她。
趙紫彤嘆了一口氣,放棄倒苦水的念頭,就在走著的路上,突然想起昨天晚上自己看到的新聞,饒有興趣的對著何深問道。
“喂,那個何深,聽其他人說,你和周仁廣學了很多啊?有這回事嗎?你是周仁廣的學生嗎?”
“和周先生嗎?我確實和他學了很多,學生……我也不知道算得上算不上。”
何深不明白趙紫彤為什么會突然問這個,不由得有點疑惑,但還是解釋道。
“她之前點撥透了我一個關鍵的點,讓我突破了桎梏,將我的肖邦前奏曲達到了一個更高的境界。”
“這不就是學生嗎?都能將你點破桎梏了,這還不算學生?”
“既然你說算,那就算。”
何深并不在意,不過趙紫彤倒是點了點頭,將這個信息記到心里后,小聲試探性的問道:“那么……你還是她之前教的最后一個人?”
“之前?”
“額,就是你們上次上課,她點播你桎梏的那一次,她之后有沒有給其他人上課?”
“應該沒。”
何深點頭,半決賽那天他確實是上午最后一個,他后面還有沒有其他人就不知道。
周先生應該不會在吃午飯的時候還給人上課吧。
“嘶,那么……”
趙紫彤一時間不知道說什么,她原本打算是把那個什么“小a說音樂”當一個玩笑看,沒想到,居然還是真的?
難不成自己的老師,看上去什么背景都沒有,實際上還是一個名門之后?華國最強的鋼琴教育家的閉門弟子?
如果這么說來的話,自己不就是周仁廣周先生的徒孫?
自己的地位,好像一下子就起來了?是不是一下子就比自己的老爸地位還高?
看著不停胡思亂想,嘴角莫名其妙咧開的趙紫彤,何深有點不明所以,但是也懶得多問。
就這樣,何深帶著趙紫彤晃晃悠悠地走向江州大劇院……附近的江州愛樂樂團大劇院。
江州愛樂樂團大劇院并不大,相比較那個占地不知道多少畝的江州大劇院而言,這個江州愛樂樂團的大劇院反而有點小的可憐。
大概就是一個非常普通的小型體育館大小,外面的大門處墻磚都有點開裂,大門處白色的門匾上的“江州愛樂樂團”如果仔細看,完全可以看見那門匾都已經開始掉漆。
總的來說,就是一個老破小的機關辦公室模樣,真的很難讓人聯想到這里居然是江州最強的樂團所在地。
何深和趙紫彤站在門口看了半天,猶豫片刻后,才走到門口的門衛處,伸手敲了一下那玻璃,對著坐在里面喝茶看報紙的老大爺小聲說道。
“您好,請問這里是江州愛樂樂團所在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