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沈默砍不到他。但又不是完全砍不到,這只是理論上的砍不到罷了,無論在何種地步,以力破巧都是存在的。只要力量足夠強大,就沒有砍不到的玩意。
當然了,張寒也怕沈默有這種手段,再說了,攻擊一直抽在自己身上也不是個事兒。于是他就用話術告訴沈默,要砍我呢,得先破壞祭壇,破壞祭壇之后就能砍到我了。不然我站在這里給你砍,你也砍不死我。
這是張寒的套,這種套,在一開始沈默就看穿的,看穿的原因不是他多聰明,多會分析。而是,砍張寒勝利,砍祭壇能夠砍張寒。這兩個等式之間,砍祭壇的難度約等于砍張寒的難受。既然是這樣,干嘛脫褲子放屁地去砍張寒。更何況,他心里清楚得很,在張寒之上,還有一個老頭留了后手。
這幾乎是肉眼可見的事情了,這老頭從一開始就古古怪怪的,弄了一大堆奇奇怪怪的所謂計謀,又漏洞百出,八成是在謀劃什么。再結合老頭的身份,老頭什么身份?百年前落日宗的宗主,已經是化神期的修為了,化神期的修為就是代表著對靈魂已經有所涉及了,達到了可以奪舍的最低標準。
他的身體出不去,亦或者說,他的身體已經被祭壇給吸收了。而張寒的身體卻沒有,這不就是一個極好的目標么。只要奪舍了張寒的身體,一切問題就迎面解決了。在那之前,他需要保證自己留在張寒身上的手段能夠湊效。實際上,無論是老頭也好,張寒也罷,在他們的認知之中,沈默一行都是無所謂的人。
老頭要給張寒看到的是,他想找張寒報仇,于是引來了白劍和薛玉,到了最后,不得不和沈默拼了這么一個過程。最好呢,他還能死在沈默的手里。目的很簡單,演一個掙扎到了極限,即便是看到一丁點希望都要繼續下去的化神期修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