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還有何辯解之詞?”
左重明垂著腦袋,鏗鏘有力的道:“臣,不敢辯解,臣愿領(lǐng)死。”
武皇用力錘了一下桌案,一字一句的盯著眾人,威脅十足:“好!!事已至此,別說朕不給你機(jī)會(huì)!”
然而,讓他更想不到的事情發(fā)生了。
只見一直沉默的魏濤,緩緩挪步出列,慢吞吞的道:“圣上,老臣有話要說。”
武皇冷眼掃過,殺氣十足:“丞相?伱也要為他求情?”
可惜,魏濤這種老狐貍,心態(tài)可謂穩(wěn)如老狗,武皇還真嚇不住他。
他繼續(xù)說道:“左侯忠心耿耿,一心為朝,為保我朝聲譽(yù)不惜尋死。”
“倘若老臣緘默不言,非但有愧先皇太祖,更有愧江山社稷,不管如何……老臣都要講出來。”
武皇氣的笑出了聲:“呵,哈哈,哈哈哈……先皇,太祖,江山,社稷,好,好一番堂皇大義之詞啊。”
他大袖一甩,坐下道:“講吧,你,你們不是要講嗎?那就把想說的都說出來,朕倒要看看,你們能說出什么花兒來。”
“多謝圣上體恤。”
魏濤沉聲說道:“押送天狐之事,卻是左侯指派,但他是被人暗中脅迫的。”
武皇不由瞇起眼睛:“脅迫?朕還真是開了眼了,這世上竟然還有敢脅迫堂堂冠軍侯的人……”
魏濤對(duì)此充耳不聞,依舊維持著慢吞吞的語速:“事情,要從不久前說起。”
“大家知道我兒之死甚是蹊蹺,又因?yàn)榈跹鋾r(shí)左侯派人送一碗涼粉,許多人懷疑此為左后所為。”
“所以,左侯不久前入京,從宮中出來以后,拜訪老夫的府邸,其目的便是澄清此事……。”
“老夫原本是不信的,但左侯以表誠意,不惜耗費(fèi)壽元強(qiáng)行推演,查出老夫的亡子留有血脈。”
說到這里,大家恍然明悟。
怪不得那段時(shí)間,魏濤和七皇子南宇,都撒布了大量的人手,似乎在尋找什么。
現(xiàn)在看來,八成是在找魏文遺留的血脈……。
魏濤繼續(xù)說道:“恰巧,當(dāng)時(shí)七皇子也在,他愿意幫忙尋找,老夫?qū)と诵那芯痛饝?yīng)了。”
“就在前幾天,七皇子登門拜訪稱,人已經(jīng)找到了,老夫?qū)Υ俗允乔Ф魅f謝……。”
“可是,可是老夫萬萬沒想到,七皇子竟然在我魏家血脈身上,做了如此惡毒的后手……。”
“嗯?”
七皇子南宇猛地睜大眼睛,不可置信的望向魏濤。
他死活沒想到,最有可能捅刀子的左重明沒捅他,反倒是最親密的盟友捅了他一刀。
這,這尼瑪……什么情況啊?
尼瑪?shù)模瑸槭裁矗?
你為啥要出賣我?
老子得罪你了?跟你有仇?老子可是幫你找回了血脈!!
雖然老子是玩了點(diǎn)小動(dòng)作,可這事私下里解決不行嗎?
非要在朝堂之上,眾目睽睽之下撕破臉?這對(duì)你有什么好處?
南宇被震得思緒紊亂,意識(shí)失神,可魏濤卻在侃侃而談。
不多時(shí),便將事情說了一遍。
末了,這老東西還不忘補(bǔ)充一句:“我魏家血脈就在宮外,諸位若是不信,盡可以秘法探查。”
大皇子聽罷,眸中閃亮:“丞相的意思是,飛舟之上押送的天狐,其實(shí)是左侯交給七弟?而七弟又派人暗中截胡,賣掉了左侯?”
“惑心印?”
南川痛心疾首,捶胸頓足:“七哥你跟妖魔做交易?你,你真是……七哥,枉我一直將你當(dāng)成榜樣,你怎能做出這種……”
三皇子痛心的看著他:“七弟,你喜好狐女等癖好,為兄本以為只是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