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好幾次了!”
工友兩眼通紅的咬牙道:“估計跟丁醫生是很近很近的親戚,不讓結婚的那種!”
那人愣了一會兒道:“你怎么知道?”
“我特么就是知道!”
“好!好!好!你知道……你知道……”
那人被嚇了一跳,心里犯著嘀咕:’我就是隨口問問,急嘛急,就跟要殺了我似的……’
也不怪這個工友嫉恨,實在是林放的長相看著優勢太大了。
長這么好看,看著就跟丁秋楠十分的般配。
沒有人愿意廠里的女神就這么被一個外人給撬走。
他們只能一廂情愿的認為,林放跟丁秋楠一定是親戚,不能結婚的那種親戚!
林放這次沒被阻攔就進了醫務室,心里還有點詫異。
這幫青工,有病沒病都愛往這兒跑,打的什么主意他又不是不知道。
林放打從自己第一次被阻攔,就知道這外面站著的所有男人,都視自己為情敵。
照理說,情敵見面分外眼紅才對。
今天居然偃旗息鼓,他還真有點不習慣。
“丁醫生,忙著呢?”
林放這次沒有驚動丁秋楠,走到處置室給她打了聲招呼,丁秋楠才發現林放的到來。
看到他出現,丁秋楠第一反應居然是吞咽口水。
身體不受控制的異樣,讓丁秋楠有些羞惱。
她打針的動作都不由得有些變形,痛的正在挨針的男工臉都快變形了。
偏偏他還要死撐著微笑:“嘿嘿,丁醫生,您技術真好,我一點都不痛!”
林放在旁邊看著,都快笑噴了。
但凡手上有個能拍照的,他都得把眼前這一幕給拍下來。
人不能,至少不應該有這種表情。
這得有多么強大的心臟才能在極度痛苦的情況下,還強行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