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沒有上升通道,陸文連想要努力奮斗的方向都沒有。
但是現(xiàn)在陸文發(fā)現(xiàn)了方向,既然文走不通,那就走武!
別的不提,如果能夠達到陸家大小姐那個師弟那么厲害,尋常人根本攔不住,到時候行走江湖,看看這方精彩的世界,逍遙在這天地間,豈不是快哉?
只是想一想,陸文就忍不住的心情跌宕起來。
一顆向武之心蠢蠢欲動起來。
不過陸文現(xiàn)在對于武道也只是一知半解,而且又無人解惑。現(xiàn)在能夠給陸文解惑的人,陸家大小姐連同她的同門師兄弟應該是好人選,但是現(xiàn)在兩者的身份溝壑猶如云泥之別,這是妄想。
所以思來想去,陸文覺得了解武道最好的方法還是要從陸家私兵哪里開始,這些人的身份雖然要比陸文這些佃戶高上幾分,但是總歸能夠談上話,只要能夠談上話就有機會獲得自己想要的信息。
不過一般的陸家私兵也就是普通人而已,想要了解武道最起碼也要找陸開山這種什長一級別的人。
但是如何跟這些人搭上話呢?陸文腦海中不住的思考著。
陸文能想到的最簡單的方法,那便是請客吃飯了。在這個跟華夏相似的古代社會中,男人和男人只有在酒桌上才能迅速的增進感情的老規(guī)矩同樣適用。
也只有在酒桌上陸文才能夠從哪些醉酒后的陸甲私兵身上獲得自己想要的信息。
如此一來,問題就有了,而且還是兩個。
請客吃飯需要錢財,而陸文現(xiàn)在很缺錢...
想要從灌醉的私兵哪里套取信息,就得保證那群私兵比自己先醉,而陸文并沒有喝過幾次酒,但是從有限的幾次喝酒陸文都發(fā)覺自己的酒量不咋地。
前者是外部因素,后者是內部因素。
陸文頓時頭疼起來。
不過比起從陸大小姐哪里獲得信息,請客喝酒這條道路總歸還是簡單些的。
無非就是想辦法掙錢,以及鍛煉自己的酒量,或者用些小技巧讓陸文可以灌醉別人,雖然困難,但是陸文覺得動動腦子總是可以解決的。
正思考著,陸文突然覺得身下好像有什么異物,伸手往身下一掏登時摸出了一個圓乎乎的黑色石頭,陸文立刻想起來這是下午撿起來的那塊石頭,舉起來接著月光放到眼前看了看,除了渾圓之外并沒有什么奇特的。陸文只當是河邊的鵝卵石而已,并沒有特別在意,隨手放在自己的肚皮上當冰塊,清除燥熱。
然后伸手從自己的木床下面的雜物縫隙之中摸起一卷兒臂粗細的竹簡,竹簡之上是用簡體字書寫的黑色字體,《道德經》。這是陸文穿越之后試探性的寫的東西,本來是抱著幾分當金手指的希望,不過在落空之后就成了陸文的一個念想,每天都看一看,想想地球的那些好吃的好玩的。
陸文不是古文專業(yè),所以對于道德經也就只能幾個大概,五千言陸文只記住了千于字。陸文還嘗試著用這個世界的文字翻譯了道德經第一章。
“道可道,非恒道;名可名,非恒名......”
陸文輕輕念道著,念了一章的內容就停下了,同時扇扇子的動作也停住,房間之中只剩下了沉重的呼吸聲,經過了一天的巨大變化,陸文也有些遭不住,頭輕輕的點著,看起來即將要陷入睡眠之中。
就在此時,只見陸文手中的黑色石頭在月光之下閃過一絲詭異的黑光,旋即又重歸寂靜。
在渾噩之中,陸文只覺得自己意識一陣朦朧,周圍的一切都模糊起來。不知道過了多久,陸文好像如墜深淵一般,頓時清醒了過來,而清醒了過來之后,目光所及,陸文立刻發(fā)現(xiàn)了周遭的異象。
只見自己已經不在自己的房間之中了。
周圍是一片分不清上下左右的灰色空間,整個空間除了一片灰色之外沒有任何